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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他。”
迟燃立刻转过身,眼睛像是哭过,眼尾一层淡粉色,“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里?还有,公司里的流言蜚语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真的要开了我?或者把我调回去……”
迟燃的语速越来越快,他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未经大脑筛选过的话语一句一句往下落,“如果是他的意思,为什么他不自己来告诉我?如果不是他的意思,那又怎么会空穴来风?”
“迟燃,别说了……”
麦沁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边是自己看好的未来之星,两个人闹别扭,她还能怎么办,“至少你说的这些事,我都没听说过,不论如何,你还是先吃饭吧。”
“……”
“如果你吃饭,我就想办法帮帮你。”
麦沁不忍心,只能退步,哪怕她很清楚她在宁颂雅面前只是个员工,任何超出员工范畴的内容,宁颂雅都不会理会。
迟燃的脚步停住了,他定定地看了麦沁一会:“……好。”
男人不说二话拆开了外卖盒,他埋头用餐的速度极快,可近日来的饮食作息不规律早已埋雷,越是加速用餐,他越是反胃,到最后又将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麦沁于心不忍,为他倒了一杯温水,迟燃默不作声地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对麦沁说了句谢谢,随后紧闭大门。
迟燃中午没吃饭,一整天如行尸走肉一般,到了三点,他乘电梯上了宁颂雅的办公楼层,范晟溪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隔着玻璃看到了迟燃,露出一脸愁容。
迟燃明显看到他了,却一言未发,只是径直朝着宁颂雅的办公室而去,敲了几下门没有动静后,才扭过头来,开门见山:“颂雅今天没来?”
范晟溪避开迟燃的目光,低声道:“迟燃哥,你知道,宁总他说过这段时间都在总部……”
“我不信!”
迟燃猛地拔高声音,走廊立刻荡漾起回声。
迟燃呆愣在原地,片刻后似乎总算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他这是在做什么?对一个oga大呼小叫?还是在这种公共场合,他疯了吗?见不到宁颂雅他的确疯了。
而看到这些能和宁颂雅朝夕相处的oga,他更是嫉妒得发疯。
不论是范晟溪还是那个oga……为什么……他们根本没有他爱宁颂雅,凭什么单单因为一个oga的身份就能站在宁颂雅身边?为什么?凭什么?!
可见到之后他又能说什么?让宁颂雅原谅他?原谅他的“出轨”
?原谅他曾经和余安“不清不楚”
?还是原谅他不是个oga……?不,不。
原谅他不是当务之急。
当务之急是把那些oga赶走……怎么赶走?如果我能站在他身边,如果我已经是——“迟燃哥,你别哭啊!
怎么回事!
你喘不上气来了——”
太阳穴突突发跳,迟燃的身体仿佛步入老化的机器,正在一点一点被风化……他费力地扶住膝盖,不断地喘气,头晕目眩,他陷入了极度紧张导致的缺氧状态。
范晟溪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迟燃已经听不清楚了,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的三分钟以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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