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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学生都在安安静静地写着自己手头的作业,他们班是优生班,在学校托管完成作业之后,回家还有课外辅导。
没有人注意到,靳瑜几乎是咬着牙在四线三格纸上写着最简单、最基础的字母,不一会儿就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刚完成一科作业的靳书意就看到一旁的人趴到了桌子上,像是睡着了。
看吧,果然是个不会把软肋暴露在其他人面前的家伙。
但这小子折磨他,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靳书意往靳瑜的肩头拍了拍:“别偷懒,等会儿我要检查。”
看这小子以后还会不会假装要学习跑来折腾他。
靳书意把靳瑜给叫起来之后,就继续完成自己手头的作业了。
他没有把作业带回家的习惯,其他人回去可能是课外补习,他开了挂,回去当然是要追剧看小说打游戏的。
等他加班加点地把作业赶完,下课的铃声也随之响起。
他往旁边靳瑜的作业本上看了看,这小子果然没有好好学习,字写得歪七扭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靳瑜在上面画了一幅小蝌蚪找妈妈呢。
不过身为一个溺爱滤镜拉满的哥哥,靳书意还是违心地夸了几句。
两个人收拾书包回家,靳瑜起身的时候,还站不稳似的地晃了一下。
知道原著剧情的靳书意这才吓了一跳,不是吧,就抄了几遍二十六个字母而已?
他扭头去看靳瑜的脸,少年平日里酷爱锻炼,身体健康唇红齿白的,如今在教室冷光的照耀下,一张脸煞白的,像是走了好几天了。
刚刚还觉得这小子夸张了的靳书意,那颗反复横跳死去的良心再度复活。
不是,原著里也没说有这么严重啊。
就连离校的时候,靳书意都担心靳瑜会不会一头从楼梯上栽下去。
二人上了回家的车,后门刚一被关上,靳瑜就往他这边一倒。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差点儿没把靳书意给砸死。
但想起来刚刚对方都头疼得趴下了,自己还把人叫起来接着写。
不说了,他的良心从未死去。
靳书意内疚得连语气都放缓了些,关心地扶着靳瑜躺下,这家伙却硬要枕在他腿上。
怎么他的骨头是比这真皮座椅要软的吗?
但他看到昏暗光线下那张煞白的脸,一时间拒绝的话又堵在了喉咙里。
靳书意最终只是浅浅叹了口气,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枕在他腿上的少年往他腰间埋了埋,沙哑的声音闷闷的,听上去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靳瑜说:“哥哥……我的头好痛啊。”
那张脸蹭在他的腿上,偏硬的发丝仿佛能穿透校服的西装裤,扎到细嫩的皮肤上。
偏偏这折磨人的家伙还要得寸进尺地提要求:“你能不能帮我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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