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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人员中有人问李福堂:“大爷爷,俺们不明白的是,龙山的山腰以上还有几千亩,村里为什么不让承包?”
李福堂问他:“上级文件在大喇叭上学了好几遍,你没听吗?那里要保持植被,避免水土流失,不能开发。
村里安排几个老年人轮流值班,只准栽树,不准砍伐。”
屋里的沙发已经被先进来的人坐满了,周胜利从礼堂内搬来一把椅子,让李福堂坐下,问上访的人们:“李书记为咱们今天过上好日子过战场流过血,给他一把椅子坐你们不反对吧?”
他明着是问话,内心里是表达对这些人选在这个时机上访的行为的不满。
常清明马上站了起来,把李福堂搀到他坐的沙发上。
李福堂坐下后,问上访的人们:“你们选在这个时候堵县大礼堂的门上访,是反映村里在五荒承包中不公平?你们谁家没有包到荒山?退耕还林的山脚地没实行竞争,除了我家和几个孤寡老人外,应该每家都有。”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只有一人说:“苹果园一包十年,太长了,好处应当轮流得,不能只给那四户。”
李福堂问他:“山脚地不是承包期十五年吗?比苹果园还长你怎么不嫌长?”
那人道:“你们规定只能种经济林,不能种粮食,我们栽下果树得五年后才能见到收益,比较起来与苹果园十年的承包期差不多。”
常清明道:“我插一句话,上面最新规定,五荒承包可以延长到三十年,这次会议上就传达这个新精神。”
黃自强已经看出了这些人是受人挑索恶意上访,问道:“刚才乡里的周书记和你们村里的李书记有没有说谎?”
上访的人没人应声,多数人目光闪烁,不敢直视他。
“没人回答说明他们没有说谎。
我要说的是,你们选择今天这个全县大会的机会围堵县领导,是严重错误的,唆使你们这个时间到这个地方的人是犯罪行为。”
领头的中年人胆怯地说:“我们只是想着这个时候找领导好找,山荒承包的事没弄明白。”
周胜利追问道:“李福堂书记有没有参加竞包你们也不知道?”
怕再被追问,上访的人们急匆匆地争着往外走。
周胜利故意上前阻拦,“你们先别走,我的话还没问完。”
人们争相从他身边往外涌,只有李成行一人停了下来,说:“小周老师,我真的听说来的多分二亩山林地才来的,回家你嫂子又少骂不了我。”
人们走后,常清明和黃自强又安慰了周胜利与李福堂一番,然后一同离开了礼堂。
下午的大会依然是唐宏达主持。
他上午亲眼见了山后村的人集体上访,但并不知道事情的结果发生了反转,上来就严厉地批评了龙山乡和周胜利:
“今天上午,就在礼堂门口,我们县级领导班子成员竟然被上访的群众堵住了。
我要问龙山乡党委政府,你们是如何对待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我还要问问周胜利同志,你手中的权力是用来干什么的?”
常清明听到唐宏达没有了解情况就向龙山乡和周胜利发难,赶忙写了个纸条,告诉他群众上访是受人唆使,要他正常主持会议,然后递给唐宏达。
唐宏达看了纸条一眼,雷霆般结束了题外的话:“从现在起,停止周胜利副书记、副乡长的工作,待调查结束后视情况安排。”
递出条子后,常清明的目光一直盯在唐宏达那里,见他在看了自己的纸条后依然宣布停止周胜利的工作,心中很气愤。
唐宏达资格老,又是从地区里下来的,新媳妇睡觉——上面有人,还是当地干部,在自己家一亩三分地上干事,工作中经常越位,不把常清明这个班子“一把手”
放在眼里。
从维护大局,做好工作出发,常清明尽量不与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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