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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长得真有那个味道,我喜欢!”
“喜欢也不是你的,去问你爹要去!”
哄笑声中,有人扬起马鞭:“喂,谁过去搭把手,起码让美人能上马再……哎呀!”
马儿突然发了脾气,没等阮榛骑上去,就疯了似的跑了起来,缰绳瞬间绷紧,把阮榛摔倒在地。
剩下的剧情,阮榛已经不太记得了。
只知道那日的天很蓝,他以仰面的姿势被拖行了二十多米,幸得泥土松软,幸得上苍垂怜,灿烂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如今看到宋秋光,阮榛只觉恍若隔世。
宋秋光不可置信地握住右手手腕,那枚剪刀还立在上面,闪着锋利的冷意。
“救、救命!”
豆大的汗水落在地上,宋秋光哆嗦着大喊:“救救我,杀人了!”
刚才的佣人早跑没影了,走廊上回响着他的惨叫,格外凄厉。
“别叫唤了,死不了。”
阮榛一把给门关上:“说,找我做什么?”
宋秋光稳了稳心神,声音都在抖:“先、先给我找医生……”
他吓坏了。
好疼,流了这么多血,自己会不会死啊?
早知道今天不来了!
葬礼结束后,还没到家呢,兄弟四个就吵了起来。
在外面顾忌着宋书灵,都憋在心里,一上车,宋春风率先发问,说勾结外人,转移古董和财产,以及家里那副丢了的山水画是什么意思。
宋秋光吞咽了下,干巴巴地开口,说别听那个贱人撒谎。
苍白的解释太过无力,没法儿说服自己的兄长。
那天的争吵,几乎持续到了早上。
差点大打出手。
最后,兄弟几个决定,不管情况如何,先给阮榛接回来再说。
“父亲临死之前,特意给我们叫过去,说要照顾好小妈。”
宋春风的眼里全是红血丝,表情阴鸷:“咱们总不能当耳旁风吧?”
怎么也没料到,阮榛会被宋书灵带走。
他们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问,从灵堂到墓地都跟鹌鹑似的站着,无人提及阮榛的去向。
可是,宋春风亲眼看到,阮榛上了对方的车。
“你去问问三叔,到底怎么回事!”
他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父亲的头七还没过呢,弟弟就给嫂子接走,像什么话!”
宋夏雨一脸忠厚:“大哥说得对。”
“可、可那是三叔!”
宋秋光的头摇成拨浪鼓:“我不敢。”
“他能给你皮剥了不成?”
宋春风一拍桌子,怒吼道:“不去的话,就把那副山水画交出来,那可是真迹!”
好,又吵作一团。
连向来话少的宋冬柏都忍不住开口,催促宋秋光赶紧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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