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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人就是这么憋屈。”
宁颂雅笑了一声:“也有遇上节假日的时候,你也上班?”
“在家里也是要上班的。”
迟燃煞有介事,“大寒本就靠近年底,忙得不可开交。”
“那今年倒是我耽误你了。”
“不算耽误。”
迟燃果断否决了,“颂雅,我只是觉得感觉很特别。”
“为什么这么说?”
宁颂雅好整以暇地望向迟燃,他从迟燃眼中感受到了神采奕奕——这和下午时沮丧地靠在墙边的迟燃大相径庭。
迟燃的情绪太好掌控,宁颂雅因此都有些觉得自己的手段有点欺人太甚。
“因为今年是你和我一起过的啊。”
迟燃脱口而出,神情自然。
但他眼神死死地锁在宁颂雅身上,毫不避讳自己对宁颂雅容貌的爱慕,“颂雅,你真的原谅我了吗?你还让我和你同住,我感觉真的像是在做梦。”
在周六的西餐晚宴上,范晟溪还是他“预选”
之一。
可现在,他只想告诉小范,他“竟然”
也获得了来自宁颂雅的好运气。
看到一个在私人生活中的宁颂雅,难道不比只看到在工作上的宁总更加特别吗?宁颂雅倾身向前:“怎么就是在做梦了?我还以为又会被你拒绝一次。
迟燃,你没发现吗,你总是喜欢拒绝我。”
迟燃同他只有厘米之差,自上而下的压迫感令迟燃浑身汗毛竖起。
但身体似乎又在不断分泌着肾上腺素。
他仿佛站在悬崖上,纵身一跃——“我做错了,颂雅。”
迟燃紧张地咽下口水,手指却大胆地点在男人的唇瓣。
柔软的触感立刻传递到大脑之中。
迟燃身体发热,他本来应该顺势做出恐惧的模样,然而思想却大逆不道:我已经忘却了我和颂雅发生关系时的一切,但如果是色迷心窍的我,应当也会亲吻这甜蜜多汁的红唇。
宁颂雅没有动身,只是低声问:“错在哪里?”
“错在……”
迟燃心不在焉,“错在,你不该勾引我。”
话音刚落,两人俱是一震。
“迟燃,你是色狼吗?”
宁颂雅微微眯起眼,将迟燃想要抽离的手腕紧紧攥住,居高临下地审判,“性骚扰?嗯?就是这只手。
信不信我给你废了?”
迟燃满脸通红。
他真是疯了,怎么就能鬼迷心窍到这个地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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