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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样也好些。
晋王府的人动手,总好过咱们安排的人。”
“那大哥派榕桦去一趟吧,就说……”
她想了想道:
“我明日要去西郊桂花林垂钓。”
“好。”
白崇立刻安排榕桦,但想着空手去也没个由头难免叫人怀疑,见庄子上才送来的李子新鲜的很,就叫榕桦装了一篮子,往晋王府去。
未到黄昏,那篮子李子就送到塑玉居了。
胭脂色的李子诱人的很,挂着果霜足见着新鲜。
门上道:
“怀恩公府的小哥儿说这是自家庄子上结的,只图个新鲜,姑娘多谢爷赠药。
还说了,姑娘明日要去西郊桂花林垂钓。”
陆晏瞧那盘子李子,哪怕明知不会是白知夏交代的,可看着就是觉着喜欢。
“给澄霁堂送一碟子,就说是白家送来的。”
鹿鸣应声去装李子,陆晏又与韩墨道:
“让雁鸣阁知道,我明日要去西郊桂花林垂钓。”
韩墨怔了怔,就下去安置了。
但今晚的怀恩公府,就不大太平。
白知棋是捂着脸回去的。
武将的力量自然不容小觑,白知夏那会儿瞧着还只是个红巴掌,可她走后,那巴掌印就肿胀起来,到黄昏白知棋照着铜镜看自己的脸,就哭了起来。
那支玉簪是绝好的东西,最紧要的是那簪子是一对儿,一男一女,她原想假借白知夏之名将那支簪子送给陆世子,等事发后陆世子也就越发说不清了。
但谁能想到呢?
白远早气狠了,一直等到天黑也没等到白迎回来,连两个侄子也不知去向,等叫人出去找,好容易把两个侄子找回来,却已经醉醺醺的。
原本惴惴与姚氏站在一起的王氏见状,只推说要照顾夫婿,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舒心堂的小花厅。
白远那股怒气无处发泄,越发气怒。
“把白知棋给我叫来!”
他拍桌子,范氏道:
“你做伯父的,怎么好审理侄女?你歇着去吧。”
白远气咻咻的,可范氏说的在理,他们都是要脸面的人。
等白知棋被带来的时候,他就退到小花厅的屏风后头。
白知棋遮遮掩掩进来了,她自觉事情办的密不透风,方才半路遇上惶惶的大嫂也没问出什么,就坦然来了。
范氏见她天色都沉了还拿扇子遮着脸,也懒怠与她口舌,只叫婢女将她写的信递过去。
白知棋只看一眼信封就立刻明白了,心里顿时一慌,但转念又宽慰自己,便假装不解的接了信与范氏道:
“大伯母有什么想说的直说也就是了,怎么还写信呢。”
等看过信,她顿时羞道:
“堂姐?大伯母做什么给我看堂姐写给男人的信……”
白知夏这时候从外头进来,正是请安的时候,她笑吟吟道:
“是谁写的,验验字迹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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