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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了了推门进来的时候,祝沥沥已经醒了,见来人是她,挣扎着就要从床上下来行礼。
“好生躺着吧,不急于这一时。”
黄了了抬手叫免,他却一意孤行,已然拜倒下去:“陛下,臣......”
才刚一开口,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他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不安地抬起衣袖掩了口,遮去大半面容。
清晨的气温并不高,他又只着单衣,再抬眼时便有了几分弱不胜衣的婉转情态:“陛下恕臣失礼,咳咳......”
“啧,真是个病西施。”
黄了了身后的兰羽时暗自腹诽,果然见黄了了几步奔了过去扶起他,心疼道:“你瘦了。”
祝沥沥倚着她摇摇摆摆站了起来,身体大部分的力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臣万幸,一到码头就遇上了陛下,这才少受了许多伤,捡回一条小命,否则今生能不能再见到陛下,臣可不敢说!”
说着便嘤嘤抽泣起来。
黄了了拍着他的手:“好了好了,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吗?”
“所以陛下是臣的大英雄!
没了陛下臣可怎么办呀?”
祝沥沥抬起一双泪眼,嘟着嘴道。
兰羽时全程目睹了他跪拜起身的一系列动作和话语,不由得暗叹,熹贵妃盛宠不衰,的确是有点东西。
他的危机感上来了,出声打断道:“兰某见过熹贵妃。”
祝沥沥对他这个货真价实的救命恩人却淡淡的:“兰将军也在呀。”
他转向黄了了,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臣一心念着陛下,一路奔波,有好多奇遇,陛下想不想听?臣要单独说给陛下知道!”
这话里明晃晃的赶人意思,兰羽时不可能感受不到,但他稳稳地站在门口八风不动,一副我为陛下守好门的忠诚模样。
黄了了似笑非笑地看着祝沥沥:“是奇遇还是奇闻,想清楚了再回答。”
他便有些郁郁地低下头去,然后又抬起头:“什么都瞒不过陛下。”
他偷偷拿眼瞧了瞧兰羽时的方向,扭捏道:“陛下,臣好久没见过陛下了,能不能关上门同臣说说悄悄话?”
他一心想隔绝开兰羽时,看来是想谈谈燕趾国的事,然而此事黄了了另有计划,她便不接茬:“你的身体先养好了再说不迟。”
祝沥沥愣了一下,往她怀里一拱:“臣,臣是害了相思病了......”
说着,他用小指去勾她的手指,一副缱绻模样。
兰羽时的表情有点微妙,他稳了稳身形,仍旧站在了原地。
黄了了唇角勾起一个笑,显然很是受用,她低头在他唇畔嗅了嗅:“是病得不轻。”
“这药可苦了,要陛下亲亲才能甜一点。”
黄了了轻笑一声,吻上了他的唇。
她本想浅尝辄止,不成想祝沥沥根本不顾及兰羽时在场,环住她的脖子吮起唇舌来,药汤的清苦气味,也从他的唇上递了过来。
“这么多天,陛下想臣了么?”
趁着黄了了换气的间歇,祝沥沥期期艾艾地问道。
黄了了捧着他的脸,摸到他明显清晰了的下颌线,又摸到了他嶙峋的锁骨,再摸到他胸口单薄的肌肉,心下不忍,环住了他的腰,将他压在了身下。
兰羽时这便有些进退两难了,正在犹豫间,突然听得有人高喊了一声:“陛下!”
然后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文舟从客栈一楼一路奔了上来:“陛下,草民给陛下带来了好消息!”
兰羽时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换来对方一个坚定的点头,一个错身,远文舟已经站在了地字房门口,他飞快地扫视了一下黄了了身下的祝沥沥,大义凛然道:“陛下,草民有要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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