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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训忠猛地一震,眼中闪烁着希望的火花:“子陵的腿,真的还能治好吗?”
“自然可以,正因为当初没有及时就医,才留下了病根。
现在虽然需要重新接骨,过程必定异常痛苦,远胜初次受伤时的苦楚。
作为父亲,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不为他寻找治疗之法?”
苏毓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责备,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对江训忠做法的不满。
江训忠闻言,如遭雷击:“什么?我没有为子陵请馆长?”
他显得极度震惊,声音里满是不解。
苏毓心中咯噔一声,这突如其来的否认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江子陵怎会撒谎?这完全不合理。
她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难道不是吗?子陵亲口告诉我,他是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才逐渐康复的。”
江训忠听罢,二话不说丢下手中的工具,急忙冲进屋内,将熟睡中的赵氏一把拉起,显然,一场关于真相的激烈对话即将上演。
赵氏感到身体如同被烈火炙烤,热度从内而外渗透每一寸肌肤,她的脑袋里仿佛有千斤重,思绪混沌,想要发泄胸中的一腔怒火,却连最基本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有气无力地挤出一句:“怎么了,我这是快要不行了吗?”
江训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怒意:“你给我说实话……当年给子陵到底有没有请过馆长?!”
这话如同一记惊雷,在赵氏心中猛然炸响,她整个人仿佛被冷水激醒,意识陡然恢复。
她的眼神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声音里带着几分戒备与惊诧:“你吼什么?怎么可能没找,若非请了馆长,子陵如何能活到今天?”
“那他的腿……”
江训忠的话音未落,便被赵氏急切地打断。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他受伤太严重,连最有名的馆长也束手无策。”
赵氏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你若真请了馆长,子陵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
江训忠穷追不舍,语气中满是不解与怀疑。
赵氏闻言,怒意瞬间涌上心头:“哎呀,他那时昏迷不醒,哪里会知道这些。
你这算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吗?”
语气中已带了几分指责与委屈。
江训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噎住,支吾半天才挤出一字:“我……”
站在一旁的苏毓,目光中满是鄙夷。
她原本以为江训忠会有所不同,没想到几句争执之下,他就又被赵氏轻易操控。
对于赵氏的辩解,苏毓并不买账,她冷冷一笑,直接戳穿谎言:“那位所谓的馆长姓甚名谁?说来听听,是哪位连寻常骨折都治不好的庸医?”
赵氏迅速回应,显得胸有成竹:“悬壶医馆的刘馆长,你可曾听过?医术远近闻名,岂是一个小姑娘能随意质疑的?”
她的回答流畅且自信,表面上看不出丝毫破绽,但这其中的真相显然不会如此简单。
苏毓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农家医女种田忙,禁欲夫君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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