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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凝固:“你看见了?”
席司宴嗯了声。
陈默抓了抓头发,放弃这个话题。
然后又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席司宴说:“你突然过来,不会就是因为看见我准备给你发消息吧?”
“我来搬东西。”
席司宴站在沙发背后,“等会儿有工作人员上门。”
陈默这才意识到对方没开玩笑。
他立马从沙发上起身,跪在上面,扯住席司宴的袖子,开口:“好吧,那天的事我道歉。
我承认,我一时冲动口不择言,别搬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席司宴挑挑眉,“这是求我?”
“嗯,求你。”
只要开了这个口,好像有些话说起来也不是那么困难,陈默剖析,“我胆小鬼,觉得择校的事关乎前程。
其实仔细想象,试试就试试呗,你都敢我还怕不成,大不了将来老死不相……”
“闭嘴吧。”
席司宴打断他后面的话。
同时伸手勒住了陈默的腰,侧头吻上来。
陈默的姿势,导致他下盘压根不稳。
整个人往前栽倒,隔着沙发,上半身整个扑在对方身上,举着手也无从挣扎。
席司宴的吻除了一开始有点突然,之后就化成了绵长的糖。
一点点,轻柔的,试探的,郑重的。
陈默终于找到了着力点,双手从举着变成套在对方脖子上。
年轻的身体总是易燃易爆,很快连周围的空气都紧迫起来。
陈默化被动为主动,等到被人按在沙发上时才想起来。
“你不是说等下有人上门?”
席司宴在间隙里稍稍退开,替陈默撸起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在上面落下一吻,淡定:“骗你的,傻子。”
“席司宴!”
陈默愤而起身,“你大爷!”
结果中途卡住。
因为席司宴的手顺势从头顶往下,一把拽住了陈默的头发,害他被迫仰头。
撑起的上半身也被席司宴另一只手固定。
席司宴单腿跪在沙发上,再次吻下来。
这个姿势让陈默更难受。
他拉长的脖颈喉结艰难滑动,推拒不开,只能含混:“席司宴。”
席司宴嗯了声应他,却吻得更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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