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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警惕,“这件事要怎么改正?”
“当然是不论你有多想要,我都不碰你一下。”
祁暮亭沉声道,“绝不逾矩,一生清白。”
这句话背后的危险意思实在太明显了,祁暮亭说的“不碰一下”
是真正的手都不伸吗?当然不是,他一定是要把裴疏槐送到最后的关卡门口,临门一脚却就是不踹,磨得裴疏槐生不如死,怎么求都没用。
“不要哇!”
裴疏槐脸上一变,捧起祁暮亭的脸,恳求道,“我这么嫩的一棵小苗,要是不按时浇水,会蔫儿的。”
“浇水,你嫌弃太多,不浇,你又不答应。”
祁暮亭无奈,“沅沅,我真难。”
裴疏槐危险发言:“那你以后听我的好不好?我说够了就够了。”
祁暮亭感到为难,“可你在床上的话能信吗?你心口不一啊,而且如果真的这样,那我是你的人工抚|慰棒吗?全靠你控制。”
再说下去就要被彻底反攻为守了,裴疏槐识相地选择退场,结束这一场争论。
他掐了掐祁暮亭的脸,笑得颇为憨厚,“嘿嘿。”
“就知道傻乐。”
祁暮亭说,“起床。”
“起了起了。”
裴疏槐往后一坐,脸上就写着“废物”
俩字。
祁暮亭摸他脑袋,掀开被子下地,去给裴疏槐搭了套出门的衣服,站在床边招招手。
裴疏槐爬到床边,让祁暮亭给自己穿好衣服,又嫌弃丑,“你穿大衣,多帅啊,我穿袄子,显得肥。”
裴疏槐的身形怎么穿都不会显得肥,他就是想超风度。
祁暮亭了然,却不许,伸手打开裴疏槐试图脱掉袄子的手,然后抖了抖秋裤,套上裴疏槐的双腿。
秋裤拉到大腿下侧,他掐了掐手指边的那一小圈腿肉,裴疏槐就站起来,让他把裤子拉到腰上。
袜子是绒袜,还带了只狗耳朵,穿上去软乎乎的。
裴疏槐活动脚趾,眼睛一瞟,在祁暮亭要起身的那一秒抬脚压住他的两侧肩膀,使坏地不许他起来,可惜遭到自个儿的实力背刺,祁暮亭还是轻易地起来了,而他的双腿被往后一掀,整个人都倒了下去,差点翻了个滚。
捣蛋鬼“哎呀哎呀”
地叫唤,被祁暮亭握住脚踝拖回床边,再套上一条柔软的休闲拖地裤。
打扮完小裴,祁暮亭自己去衣柜边换衣服,小尾巴跟上来,在他身后打着转,时不时还伸手往他身上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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