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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飞用下巴指了沈婉秋一下,“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沈侯爷并不方便,人家可是女侯爷,哪能跟着咱们去逛花楼?”
“传扬出去,于沈家名声不好!”
沈婉秋恍然大悟,闹了半天,宁飞这是给自己下套呢!
瞪了宁飞一眼,沈婉秋道:“有何不可?哪有只许男子花天酒地,不许女子纸醉金迷之理?”
裴玉婷嘿嘿一笑,“真像!”
沈婉秋愣了一下,问道:“像什么?”
“自然是像女子了!”
“侯爷,实不相瞒,于小女子看来,此时的您才是最真实的您。”
皇甫淑琪与红鸾点头表示认同。
这时的沈婉秋,确实和常时那等威风凛凛的模样不同,倒像是位刁蛮骄横的富家小姐,却又不惹人厌,十分可爱。
沈婉秋有些生气,看向宁飞,宁飞耸了耸肩,起身道:“花楼去的多了,带沈侯爷一起,却是破天荒头一遭。”
沈婉秋轻哼一声,和众人一同跟上。
春城楼虽有特色,余香阁又文人无数,但若论第一,还得是怡春院!
其中女子虽不似余香阁花魁那般琴棋书画样样俱全,但有一说一,谁是去那等地方吟诗作对的?
又有几个人会吟诗作对?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十个有钱人绑一块都不一定能赢一个穷酸书生。
毕竟有钱二字是很宽泛的,那时节商人虽被人轻慢,但极挣钱,又无法做官,便也就不去学什么诗词歌赋,来花楼更是奔着那啥,只要漂亮就成,谁在乎这些?
况且怡春院服务十分到位,从上到下都经过系统培训,甚至有几分宫里风采,装潢又往金碧辉煌上靠,每天不知多少土豪来送银子。
有了银子就能多买姑娘,姑娘多了来的人更多,如此循环往复,自然做大做强。
民间有首打油诗便是形容此事的:高雅余香阁,大败怡春院。
悠悠淫歌声,袅袅荡腰转。
不是诗词差,非为文采贱。
一心求风流,赶紧成美眷。
这不,当几人来至怡春院前时,就是皇甫淑琪,也不由得感叹此地挣钱程度,果然有嫖无类方是花楼挣钱之道。
门口几个姑娘认出宁飞,忙围上来,娇嗔道:“殿下多日不来,妹妹们都想您了,真坏!”
一边说,还一边轻轻去打宁飞,似有似无的吃他豆腐。
宁飞对此早已习惯,问姑娘们天字一号上房可还空着。
大部分花楼和客栈一般,用天地玄黄区分房间好坏,又用数字隔开,其中天字一号属最上等之房,甚至已发展出了最低消费,没百两银子甭想进去。
“有有有,正巧近日都城暗中戒严,外地商贾不敢擅来,生意不好,您可直接进去,届时别忘了要妹妹们哦。”
“放心吧!”
宁飞拍着胸脯保证,旋即带着几人进去,早有老鸨迎接,恭恭敬敬将宁飞几人带进天字一号上房。
眼见得里头装修华而不实,大金大红令人反胃,皇甫淑琪蹙眉道:“我们莫不是被人骗了吧,这里怎会是上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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