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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慢吞吞把碗里的菜吃掉。
眼看着吃得差不多了,赵北辰也停了筷子,我叫来掌柜的结账,顺道叫他替我打包。
掌柜弓着腰,笑吟吟道:“盛会三十两。”
彼时我正在掏荷包,闻言惊诧出声:“多少?”
赵北辰看看我,复述道:“三十两!”
“三十两?!”
我慌张站起身,呐呐道,“我、我只带了三两银子。”
赵北辰怔忪半晌,扑哧一笑。
我涨红了脸羞愧地无地自容,从前不曾大手大脚下馆子,也不知这酒菜这般昂贵,我讪红着脸问赵北辰道:“你有没有带银子,我回去还给你。”
赵北辰眨眨眼,掩着嘴笑说:“我出门怎么会带银子?自然是没有。”
我面色窘迫,掌柜却仍是温温笑着,热情道:“这位公子若是忘带银子,赊账也可,今后路过方便再来结。”
我忙不迭摇头:“这怎么行呢。”
掌柜摆摆手,笑道:“不打紧,小人之前见您与太尉大人来过两次,若是银子不够,就当是我们店家做东也无妨。”
我更是不肯,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忙说:“太尉大人待我不薄,我岂能这般沾他的光,我家中离此处不远,我这就回去拿银子,一会儿就回来。”
我转头看向赵北辰,按着他的肩膀说:“掌柜,我把他押在这里,我拿了银子就来结账。”
赵北辰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我没工夫多想,安抚他道:“你别害怕,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拔腿就往外跑,隐隐听见赵北辰在身后骂我,他许是也害怕,毕竟他比我年少些,又久居深宫,不过这酒楼是太尉大人经常光顾的地方,想来也无妨。
我着急往家跑,急得满头是汗,一路穿过热闹的人群,气喘吁吁跑到家里,待回到房间方敢喘口气,我慢吞吞钻到床底下,把深藏着的木盒子捞出来,里面攒着我这些年来存下的银两,粗略算算也有四五百两,竟是也不少。
我拿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忽然看见盒子底下压着的那两方帕子。
一青一蓝,一大一小,皆是绣着兰花。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太子喜欢兰花,我捧在手心,想起方才赵北辰的话。
我怎么会喜欢他呢,他对我不屑一顾,又凶巴巴的,我缘何会喜欢他?想来我与其他人也无甚不同,见他光鲜亮丽,见他高贵雍容,见他英俊潇洒,便对他心生喜欢,这般也算不上什么喜欢,是我肤浅又鄙薄,抱着非分之想,觊觎着天上的月亮。
我把帕子放回木盒中,深深推入床底。
我忽然想起赵北辰还在等我,连忙拿着银票往回跑,待回到酒楼时,赵北辰已经气得面目全非,他环着手臂喘着粗气,怒道:“左行舟!
你等着瞧!”
我吓得缩了缩脖子,讨好地朝他笑笑,连忙结了账,提着打包好的菜,拉上他离开。
******
四月中的某一日,我忽然收到了夏九州的家书,他月前已经在府衙里安顿下来,日子也过得很平静,当地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没什么需要他太操心的。
我倏然松了口气,给他回了封家书,密密麻麻写了许多页,将这几个月里发生的事情全数写下来,多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可我寻常也无事,若是不写这些,恐怕也没什么好写的。
二哥近来心情不好,在家里发了几次脾气,寻衅骂了我几回,倒是没有对我动手,只是把那盆薄荷给砸了,好在还能换盆养起来,我拾掇好之后带去了卷宗库,如今两盆薄荷摆在一起倒也盎然,这些事情本不想写给他知道,只是家里的事情我若是不与他说,一直憋在心里也无人诉苦。
我又告诉他近来认识了赵北辰,他虽然是皇子,却活泼开朗没有架子,我从前没有弟弟,虽不敢把赵北辰当成弟弟,只是看见比自己年纪小的孩子,竟十分喜欢,有时候他撒撒泼耍耍赖我也觉得十分可爱。
本也不想写太子的事情,又实在按捺不住,赵北辰说我喜欢他,真是莫名其妙,我不过是瞧他可怜罢了,一片深情却被二哥戏弄,想来他才是那个傻瓜,只是如今我把他得罪了,他傻不傻的也与我无甚关系。
临末了,我想起大哥明年考科举,夏九州好歹是状元出身,他与大哥虽交情不深,平日也算友好,我请他若是方便写一封家书给大哥,鼓励他一番。
我又叫他切莫提及我,万一大哥读书苦闷,觉得我多事就不好了。
我洋洋洒洒写了十几页纸,写完终于松了口气,夏九州比我聪明,我若是支支吾吾反而他会担心,他也比我豁达,不会计较我写这些扭扭捏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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