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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思沉默下来。
托那封遗诏的福,他对他这位三皇叔的阴暗面,了解得怕是比他师父都深。
在他眼里,宋启迎绝不是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他再宠信一个人,也不会这般力排众议、不顾声名。
他只在乎他自己,还有他的皇权。
顾长思问道:“这位如日中天的太保大人究竟是什么人?”
“科举探花,布衣出身,所以才说厉害呢。”
苑长记神秘兮兮的,“他姓邵,单名一个翊字。
此次回京,免不了与他打交道,你小心些对付吧。
也不知这风是顺着你吹还是逆着你吹,若是逆风而行,你的处境可更加艰难了。”
“这么多年,这风就没顺过啊。”
顾长思无所谓地笑笑,“一个皇帝宠信的、炙手可热的臣子,这风能顺着我吹才奇怪。
得了,我还是抓紧时间收拾收拾东西,今日都腊月二十了,紧赶慢赶回去,说不定还能让你回家过个小年。”
“我不急——”
苑长记跳上他的案头坐着,“他有张良计,你有过墙梯啊。”
顾长思奇道:“什么过墙梯?”
“那不是有个新兄弟么?叫霍……”
“霍尘。”
“哦对,霍尘。”
苑长记凑过去笑嘻嘻看他,“别告诉我,你就是闲着无聊、临时起意、就这么凑巧地收了一个‘贴身护卫’,我不信,说说吧,你有什么妙计。”
顾长思无奈地看着他。
苑长记一脸八卦相。
“没有什么妙计,从我桌子上下去,坐我宣纸上了。”
顾长思从他屁股下面抽出纸张,“如你所说,就是凑巧,他聪明、功夫又好,我留他在身边……”
苑长记眼瞧着他说话声音越来越低微,最后底气不足地噤了声。
他笑道:“是不是将他当什么秘密武器?跟我还不能说么,他——”
“我有时候看到他,会有点难过。”
顾长思打断了他,也打断了他上扬的唇角,“或许和我那失去的记忆有关?看见他,总会让我生出一种莫名的、想要亲近的感觉。
也或许是同类相近?毕竟他说,他也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什么叫他没有过去?”
“他也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顾长思把宣纸叠好,放进柜里,“二十二岁之前的,他不记得了。
这么算来他也没记得什么,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岁。”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一向带笑的苑长记闻言瞬间血色尽褪,脸色惨白。
集市上人声鼎沸,霍尘双手交叉叠在脑后,漫不经心地晃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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