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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禽兽不如!
崔钰忍住没骂出来。
她拍掉徐清明的手,吐一口浊气,背手挺直腰:“我怎么会去看男人?我看的是他们的身份!”
她伸手朝小姑娘那遍布牡丹花纹的袖口指去:“瞧见没,那儿分明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
卯兔!
他们就是排四的,来跟咱们抢面首名额的对手!”
见徐清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崔钰心里很是豪情万丈,一时间,就忘了把手指头缩回去。
轿子里的乐声一下子停了。
那两个男人对崔钰的指指点点很不满意,脸上都露出不小的忿色。
抗轿子的壮汉也或板脸或皱眉,仿佛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能冲过去跟崔钰干架。
唯独轿中那小姑娘,有些不一样。
她抹着霜粉的脸,忽地染起红霞,精致点描的眼睛里情意满满,怕是只要一眨,那爱恋就能涌出来。
崔钰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她又想骂人了。
小姑娘在看徐清明。
徐清明也在看小姑娘,目光就扫在她的脸上,而且眼神格外专注。
崔钰没忍住伸手捅他:“面首,你看别的女人,是不是不合定好的规矩?”
徐清明目光不动,还盯着小姑娘的脸,手却把崔钰动戳西捅的手指头攥住,另只手捏住崔钰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轿子。
“别闹,仔细看她额头上戴的东珠,有没有觉得眼熟?”
崔钰看过去,最先发现的是小姑娘突变的脸色,估计是看到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亲热,心里有点承受不住。
啧啧,小妹妹哟,道行还是浅,虽然掩饰得很好,但也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想练到姐姐我这种看到他躺在花姐堆里宽衣解带都面不改色,还得个百八十年。
“想起来了?”
徐清明问。
崔钰还沉浸在自己的感慨里,模糊听见徐清明问话,眨眨眼:“……啥?”
徐清明轻笑:“傻样。”
崔钰:“……”
你怎么好骂人呢。
“那颗东珠,是徐清明徐家的,上个月出海刚捞回来打磨好,天底下只此一颗。”
你的珠子怎么会出现在她头上?!
崔钰差点直接吼出来。
幸好她还剩点脑子,记得如今徐清明是乔装成其他人,而她呢,应该不知道徐清明能说话,也应该想不到眼前这个人就是徐清明。
于是赶紧把这话压回嗓子里,又换了一段。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偷了那颗珠子然后送了人?”
崔钰杏圆的眼睛睁得老大,看徐清明的眼神充满不屑,“我就说人家小姑娘素不相识,怎么能含情脉脉直盯着你看,原来是你欠下的风流债!
那么小的姑娘,你也能下得了手,这已经不是饥不择食的问题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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