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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人,委屈装哭:“被说中了是不是?你就是……”
“是又怎么样?”
林清冷笑,揪着他头发令他转身,长裤坠地,满目白皙的大长腿和颤巍巍性器。
他捏了下付西元的鸡巴,“不愿意滚。”
“……愿意。”
付西元被他摸得兴起,在欲望面前十分坦诚,舔了下嘴唇,“测量测呗,反正他也比不上我。”
这份强行自信令林清嗤笑:“你好在哪,水硕?小齐家境不好,读研读博全靠自己,我倒是很欣赏他。”
付西元听了上头,不是滋味,脱口而出:“欣赏算什么,齐宣王不也欣赏钟无艳?可你想操他吗,你想折磨他想强迫他想把他关笼子吗,他能引起你那些神经质的性欲?你不就对我这样吗?”
他说得不假思索,说完才瞧见林清半退一步,那英俊面容上浮现邪气的怪笑,像某种克苏鲁神祇,扮作美人俘获世人,慢慢道:“被我玩,这么骄傲。”
付西元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感到害羞、苦恼,和一种无可奈何的困扰,自嘲一笑:“谁让我喜欢你呢,林清。”
“怎么对你都愿意?”
“……嗯。”
“做我的狗,付西元。”
“……”
那语调太镇定,轻慢,阴郁且冷感,甚至还颇为礼貌,仿佛有商有量,给足了讨论空间。
但付西元听在耳中,居然浑身一颤,某种莫名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导致他双腿发软,像被某种无实质物体压迫脊梁,居然缓缓、缓缓地跪了下去。
林清俯视他,抚摸他的下巴,“明明。”
明明?付西元一怔,首先想起自己小名。
但接着不知怎么,犹如记忆药水,他突然想起那天夜晚,他去找林清,说想谈个恋爱。
他一时兴起,用了话剧的选段。
那女主也叫明明。
奇怪。
荒唐的宿命感。
付西元猛然想起那段话,心脏砰砰跳动,面颊发烧,像被猎刀刮过,又有热风横扫,燥热由内至外。
他想不出原因,话语却比思维先行。
他说行,我也可以做明明。
是好话,但林清却不知为何,瞬间冷了脸色。
“叫自己萱萱,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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