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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西元的姿态扭曲,半跪不跪,既趴不下去,更直不起身。
只能难受地仰着头,像厚重冰面下鱼儿寻求氧气,脸颊都快贴上铁笼顶端,嘴唇分开,大口喘息。
“你他妈……”
才骂出口,林清就把烟灭在他嘴里,再一次。
付西元红了眼眶,喉咙疯狂吞咽,被烟灰呛得咳嗽,唾液分泌缓解疼痛。
手抓住笼子铁杆,死命摇晃。
林清狠踢了那笼子一脚,付西元便跟着颤动几下,刚要开口,就见一只穿黑靴的脚踩在笼上。
以他的角度,能看见鞋底泥土,纵横纹路。
他感到威压,于是不再说话。
林清把手指伸进笼里。
付西元怔了下,不假思索凑过去咬他,想着务必咬出血来,可惜不那么容易,他又不是狠人,咬到皮肉下陷就停了,感觉怕。
林清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
付西元心软,又生出奇异的依恋来,把牙关松开,那根手指含在口中舔舐,像孩童吸奶嘴般。
“好狗。”
林清夸他,又抓住他头发,把鸡巴塞进他口中,熟练地射进他喉咙。
付西元被拴在笼子顶,动弹不得,非常难过。
等终于被放开,已经过了几小时,他膀胱都快憋爆,最终还是哭兮兮地边被插穴边尿在笼子里。
“搞那么舒服,还不是要脏?”
林清调侃。
但付西元不以为然,仍夹着他的肉棒,眯着双眼伸舌,性感而委屈地说:“搞舒服点,因为我想和你睡。”
“我又不真是你的狗,”
他正儿八经声明,“我是你老婆,宝贝。”
他说完,预感要被喷,谁知没有。
林清捏着他的臀部,扒开更深处,快把肉蛋都塞入,声音淡淡:“狗老婆,宝贝。”
付西元的父亲今年退休,他当官提拔得早且飞快,但近十年身居高位,却再未升迁。
年底正式离任,一群人为他送行。
筵席结束时,付国豪难得任性,把数个酒瓶口砸开,连最后一口都饮尽,大笑道:“长路也会有尽头啊,大家!
一点一滴都珍惜。”
付西元叫代驾,把老爸送回家,不出所料碰见他爹女朋友,竟也不是小美女,年长且有风韵。
温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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