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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凌寒独自开,这其中的奥妙倒真是一番猜不透,为什么偏是红梅。
花有很多,牡丹,芍药,月季,水仙,但是花期都没有腊梅这般寒冷的,什么叫绝处逢生,什么又叫生机勃勃,只是对于陈蒨来说,红梅虽好,不及眼前人。
他绕到假山对面,刚好有个空隙,便能瞧见认真赏梅的沈妙容,她一身素白的衣服和身后的白雪融在一起,小臂上的绷带一圈又一圈,几点鲜血晕在上面,到像是从她小臂上开出的梅花。
陈蒨皱了皱眉,也不知道她伤势如何,不过沈妙容看起来仿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只是凝眸注视着眼前的那株梅花,眼神纯净的宛若一头森林里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到处蹦跶的幼鹿,全身贯注的神情莫名的吸引人,这时的沈妙容和以往都不一样,眼中没有隐隐约约的灰暗,空气中没有剑拔弩张的嚣张,算计和狠辣全部卸下,一个完全不曾见过的沈妙容。
也许是陈蒨的视线太过强烈了些,最终还是暴露了,沈妙容感觉到了这股视线的强烈,看着梅花的专注也慢慢转移开始寻找梅花后面的目光。
手穿过那株梅花慢慢向左拨了开来,陈蒨未来得及撤离就对上了沈妙容的目光,被发现了也不慌张:“姑娘,不知道这红梅可还好看?”
宛若百般娇“不知梅花可还好看?”
陈蒨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勾起的唇角遮挡不住的笑意,本来想要询问她伤势如何的话被压在心底,只是环胸好以闲暇地调侃道,“你长得这样漂亮,看梅花做什么,看自己就够了。”
沈妙容转身看到陈蒨就那样环胸站在漫天白色之中,淡青色的衣服显得有些单薄,只是他却毫不在意,修长的身形撑起淡青锦袍,腰间淡绿的玉佩安安静静躺在他的身侧,盯着沈妙容等着她的下文。
她直目迎上他的目光:“公子如此说,真真是抬举小女子了,梅花暗香浮动,我怎能与它作比较?”
在德兴堂那样的情况下遇到的人,她怎么可能忘得掉,更别说她拿着柳家令牌都没有撬开德兴堂掌柜的嘴,陈蒨却是轻轻松松便拿到了她要的东西,只是为何帮她是一个谜。
“那日在德兴堂……”
沈妙容顿住了,她不知道该怎样说。
眼前这个俊飞神采的男子,在德兴堂和她沆瀣一气拿到了刘兰当年陷害大夫人的证据,第二次见却是在刘兰的青兰轩,刘兰吊在房梁之上,沈妙月咬着她的小臂不放手,他护着她,告诉所有人,她是未来的太守夫人。
而现在他深情又期待的神色遮挡不住的温柔直直泄进沈妙容的心间,宛若一股暖流,驱走了冬日的寒冷。
这个人的眼睛,十分纯粹,像是冰山上的雪水,但是又不一样,雪水中有种隐隐的暗流在涌动,让人捉摸不透。
“那日你为何帮我?”
沈妙容垂着头,仿若没有看到陈蒨眼底的柔情,冷冷出声,整个人周身和赏雪园的寒冷融为一体,让人看到的,只是数不清的尖刺和刀尖。
陈蒨摇了摇头,眸中的深情更添几分,他自己都能猜出来现在只怕是落花有意恋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沈妙容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德兴堂陈蒨为何要帮自己拿到药方,以及为何他如此轻松地就拿到了药方。
“在青兰轩看你好像不认识我的样子,原来姑娘还记得。”
陈蒨一步一步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妙容的面颊上,瘙痒难耐的厉害,何况这厮长得秀美异常,沈妙容冷下的脸终究是忍不住一般的酡红了,这样暧昧的气氛实在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他靠的太近了。
“怎样,那日我为你买的药,你用着可还管用?”
陈蒨再次问道,贴近沈妙容的脚步生生止在距离沈妙容不过三毫的距离,修长的手弹落了在沈妙容黑乌鬓发间的夹杂着红梅花瓣的碎雪,白皙的手间落了一朵艳红,他伸手放到鼻尖,闻了闻那一抹混合着沈妙容发香的梅花。
“你……”
她本来以为陈蒨会给她解释,或者是索要什么东西所谓代价,但是他却绝口不提德兴堂的是,她再怎么样也是哽住了喉。
“你那日说你知道我要找什么东西,我从未见过你,你又怎会知道?我拿着柳家令牌威胁掌柜要他交出来,他都没有交出,你怎会让他规规矩矩交出那药方?”
沈妙容的戒备少了几分,眉间的疑惑多了起来,只是询问。
“你从未见过我,我倒是知道你。”
陈蒨笑了笑,将梅花放在假山的冰雪上,白雪上一朵红梅,明显的色彩对比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陈蒨打开了那把水墨画般的玉折扇,在胸前一扇再扇,空气中竟然是传来了几分暖意,浑厚的内力灌输在玉扇之上,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檀香飘散在空中,一枚小竹牌随着扇风俏皮地钻进沈妙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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