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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江漫也看到了,一时发了怔。
慢慢地,清醒许多,对这个任情绪放纵而霸道的自己生出大股的厌恶和自责。
半天僵在那儿,很久。
“对不起。”
他艰难地说。
又说:“我以为你跟他…我…”
想起余洲说的御女宝典,他下手轻轻揉着她阴蒂,哄她:“真的很疼吗?”
听他说这话,她一下抽了鼻子,瘪嘴,抹着眼角。
就吼他:“你凶什么凶啊!”
“没凶…对不起。”
他手足无措地摸她脸颊。
“那我出来…然后背你去医院…”
“去医院?你有病吗?!”
她羞怒地拍开他的手。
他真的在退。
而她从抽动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这种敏感叫嚣着,使她不自在地闭紧腿。
他退一点,她的阴道就吸一次。
僵硬的摩擦,身体却如火如荼地发渴了。
“你那,太紧了。
我退不出。”
他艰涩地表达。
揉她阴蒂,让她放松。
“别吸。”
声音微乎其微:“…我也,疼。”
费了点时间终于抽出,他穿好裤,褪掉她的裙和内裤,用热毛巾给她擦洗。
她既含蓄又热烈地任他摆布,身体瘫成了泥。
江漫看着,擦着。
那儿粉鼓鼓的,阴瓣肉肥嫩。
顶部有一小丛偏黄色的毛。
并不是视觉上的漂亮,却有独特的魅力,他目光闪了。
刚被迫扩大的穴口还没恢复,还在呼吸。
路柔不自在地用手挡住。
江漫便抬头,看她娇丽的样子,和衣衫不整的艳:细腰露着,白乳也露出半个,腿大张,脸偏向一旁。
像在欢迎他去毁坏她。
那儿,就在硬了。
路柔等他弄好,下身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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