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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这位大哥哥说,那时候我回到寝室,本是想开柜收拾衣物的,却忽然发觉鲍晓彤已经回来了,而且正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他说,先前我和鲍晓彤就存在矛盾,而那时鲍晓彤注意到我回来了,便从椅子上起来,到我的衣柜旁跟我说了几句话,也没注意到自己说的话惹恼我了,说完之后便继续回去玩手机了。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我却没法放下她所说的。
“我开始收拾衣物,可那些话却在我的脑海久久回旋不散,于是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先前那些积怨来,我是越想越气,又想到现在寝室里就只有我和鲍晓彤两个人,这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报复机会,所以我停止了收拾,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正入神玩手机的鲍晓彤身后,猛地从后头扼住了她的脖子。
“他说,打斗中椅子翻了,但没弄出多大声响。
鲍晓彤剧烈地挣扎,这或许让我的身上也负了伤,可是她最后还是没能打赢我,挣扎也越来越弱,最后就这样被我给活活掐死了。
“他说,弄死她以后,我开始思索该怎么处理这混乱的现场,又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儿,但因为我考虑问题总是很迅速,初步的想法很快就形成了。
“他说,我走到鲍晓彤的衣柜前,打开衣柜门开始翻找我心中的那件理想工具,但我翻找得很小心,因为我想要达到伪装成某种效果的目的。
很快我找到了那条当季的红色围巾,又把躺在地上的鲍晓彤架起来,利用围巾将她吊起挂在床头的横杠上,把一切都弄得就好像是自杀的样子,又把摔落在地的手机放回桌面,小心移动椅子的位置,就好像是鲍晓彤上吊后自行踢翻的一样,跟着又开始迅速收拾衣物——“说到这儿他就不说了,因为他吃惊地发觉我竟然在笑。”
“是这样,”
东奕坤说,看起来很是难堪,“我感觉我的推论完全没有问题。
虽然我的确一直不清楚动机,但我觉得大致的推断不会有错,即使有错,也只是一些小细节上有出入——可是她这样笑,那我无疑是哪儿说错了,而且还错得很离谱,这可真是让我难以忍受,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继续说下去了。”
可这却让翟锡感觉更加好奇了,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吸引,因此他几乎是有点儿迫切地问:“那实际的情形是怎样的呢?我也觉得奕坤说得很合情理,如果不是真的另有真相,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种可能了。”
听了他的话,纪西尘自嘲般笑了笑,道:“这便是后来,我不再犹豫,果断地把真相和盘托出的原因。
因为我忽然意识到,一旦案情公布,不了解内情的人会怎么想我。
“如果他们也是像这位大哥哥所说的那样想我,那可真的是太讽刺了,我绝对受不了。
之前我的人生几乎毁在了鲍晓彤的手里,现在她死了,我可以说终于是解脱了——虽说接下来该怎么走是我个人的事情,但我真的无法忍受世人把我想象成这样一个没有良知的凶手。
“所以,我必须把全部的真相都说出来,从头至尾。
“对不起,两位大哥哥,耽误你们宝贵的时间——可是我必须从最开头的部分讲起。
“就好像……没有串线的珍珠,是无法成为精美的项链的。
“如果你们不从最开端来了解这件事的全貌,你们便永远也无法看到完整的真相。
你们也永远无法触及整件事的核心。
“放心吧,我的室友们还不会回来——到快熄灯之前,她们不会回来。
“自打出了事情,没人愿意在寝室多呆。
“我现在回来也是偶然。
“咳,还是先说回我的室友们吧。
“现在,大家都在等着学校给换寝室。
“因为404的空气,已经变得太压抑。
“谁都不愿意在一间刚死过人的房间里睡觉。
“所以,时间很充裕,足够我把这个故事从头到尾说清楚,不会被任何人打扰。”
翟锡和东奕坤对视了一眼。
翟锡看见,东奕坤在冲他点头。
于是,他从兜里把笔录本掏出来,抽出笔打开本子,看向纪西尘问道:“我可以做笔录吗?事实上,这是一道必要的程序。”
纪西尘点点头,笑得却很微妙:“当然可以。”
翟锡准备好,等待着纪西尘开口,东奕坤也是定定地直视着她的面庞——虽然已经听过后半部分,可他也确实只清楚了昨天下午案发时的具体情况,至于之前,以及纪西尘所说的“整件事情的全貌”
,他的确一无所知,也相当好奇。
眼前的纪西尘沉默着,像是在思索该如何开头——但这次她没让翟锡和东奕坤等太久,片刻过后她开口了,开始了接下来的那怕是让翟锡和东奕坤终生难忘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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