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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鹿笙轻轻应了一句。
“不甚了解。”
祁枕书转过头,合上眼淡淡说道。
“哦。”
鹿笙见态度她如此冷淡,全然没有半点对长宁郡主另眼相看,心里偷偷一乐,满意地转过身准备睡去。
可还未等她闭眼,身后响起祁枕书微凉的声音,“你为何问起她?”
“啊?”
鹿笙愣了愣,又转身对她说道,“就是突然想到了。”
祁枕此时已经也已侧过头,一双深沉的黑眸正对着她。
“怎么了?”
鹿笙莫名心慌,有些不自在地问道。
屋内的光线太过昏暗,鹿笙看不真切,却还是隐约觉得祁枕书的眼神暗了一些。
鹿笙越发紧张,心想祁枕书该不会是猜出了自己试探的心思。
应该不会吧?
祁枕书应该没有聪明到,猜出自己脑子抽风,下午看到俩人那一眼,就觉得俩人莫名格外相配这事吧?然后在这里拐弯抹角试探的她这件事吧?
看着祁枕书这人好像对感情也挺迟钝的,应该猜不到的吧?
过了好一会,鹿笙心脏咚咚咚地直跳,正想着找个什么合理的理由解释两句,就听到祁枕书轻轻应了一声。
“嗯。”
她侧过身,继续回到仰卧的姿势,闭上眼睡觉。
躁动的心落回原位,鹿笙悄悄舒了一口气,正要再次转过身,只耳边再一次响起祁枕书的声音。
“鹿笙。”
鹿笙身子一顿,缓缓回过头,有些磕巴地问道:“怎、怎么了?”
“鹿笙,我们是结了婚契的妻妻。”
祁枕书吐字清晰,每个字都说得低沉有力,郑重又带着隐形的威压。
翌日。
申时刚过,苗方喜气洋洋地一路飞奔回驿馆。
“抓到了,抓到了!”
苗方跑得满头大汗,一把抓起严华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畅快地说道。
严华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提起桌上的茶壶,又给他把茶水添满。
苗方冲着他他龇牙,“我们一路跟到他们老巢,一共十一人,一个不少全部抓到了。”
“祁秀才,你可真厉害!”
他说着,冲着祁枕书比了个大拇指。
“那里面可还有其他孩童?”
祁枕书眉眼微舒。
听到她的问题,苗方的眼角立即耷拉了下来,沮丧地摇摇头,“没有。”
这一伙人贩子一共十一人,这些人并非钦州人士,他们在不同的州府流窜作案,每到一个地方就找上四、五个医馆实施讹诈,等离开那个地方前就会绑上几个身体不好的孩子,然后带到下一个地方作案。
他们从茂州而来,一共抓了六个孩子,路上死了一个,到今日为止,剩下的五个也全部被他们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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