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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见他二人同声共气,也不愿再听,只把脚一跺,叹一声,跨上湛卢剑,便匆匆出门去了。
陆采莼见状,道:“我瞧展大哥不一定听进了咱们的话,去开封府衙门搬人来。
不如由我去一趟罢。”
白玉堂攒眉道:“虽然不知是谁掳走了丁姊——瞧这个状况,总不能是她自己走失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同行得好。”
言罢,便望陆采莼招手道,“咱们先去一趟开封府衙门。”
到了开封府,将状况讲给了包拯与王朝马汉一众人,这些人平日与展昭最是亲近,闻得此事,都是当作了自己的事,纷纷在包拯的调遣下,向东南西北各个方向出去寻人了。
陆采莼向白玉堂道:“五哥,咱们去哪个方向找丁姊姊?”
白玉堂道:“不急,还是先回展熊飞宅中看一遭,以免错漏了甚么。”
回到展昭宅中,白玉堂借着檐下柱子攀上了屋顶,在屋脊上立稳了,放眼四眺。
陆采莼见状,也一跃一勾,翻上屋顶来,问道:“五哥在瞧甚么?”
白玉堂道:“就往最不妙的情状想——若是有个身负绝技的高手掳走了丁姊,却不能将人藏在屋宅之中,他该往哪个方向去?”
陆采莼一听,顿时茅塞顿开,拍手道:“此法甚妙。”
思忖片刻,她道,“若是那人先用了手段哄骗——丁姊姊是个有身孕的,我与她一同住的时候,常见她因孕犯恶心,她便是被骗了,也不会走太远。
我若是那想要掳走她的人,用话去骗她,虽不费气力,却也难成得很。
一不小心,也容易叫人发现,毕竟这街上前后邻居都是识得丁姊姊的。
因此,他最可能是在屋中便制住了丁姊姊。”
白玉堂道:“无论如何,那人都是要把丁姊运出屋外的,又不能叫人瞧见。”
陆采莼微微点头道:“不像运一件器物,毕竟是运一个人出门去,又不能教人察觉——总不该是用马车在屋外接应,毕竟娅嬛和展大哥都没有提到屋宅外泊过车马,想必四方邻居也没有睹见。
他若要用车马来接,也得在屋宅数里之外僻静无人处停那车马。”
白玉堂用手指一条巷子道:“这条巷子里平时是最少走人的,咱们便顺着这条路前去寻。”
(已修)展昭在城中便似一只无头苍蝇,一条街接一条街地寻丁濛的身影。
他恨不得快些走,尽早把一条街走完,但又怕错漏了什么,便连街边商铺也要钻进去瞧一瞧了,才奔出来继续向前快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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