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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要我用最快的方式占据你的心身,让你为我所用。
」苏锦超猛地一僵。
好一会,才大着舌头问:「什么?你你……你再说一次……」白皙的脸上,表情所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大王要我用最快的方式占据你的心身。
」绵涯毫不在意地重复一次。
「占据我的心身,是是是……什么意思?」绵涯冷冷地说:「别装傻了,你这种贵族子弟,很早就对各种淫乱的事了如指掌了吧?一个男人占据另一个男人的心身,除了干那种被窝的事,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苏锦超大怒,白净的脸庞红的几乎飙血,「容恬真不是东西,竟想出这样恶毒下流的主意!
」对象是男人还是女人,那倒还是其次,反正西雷权贵中本来就盛行男风。
但叫人难以忍受的是‐‐竟然叫一个平民!
对他这样高贵的工资!
做这种事!
真是把天地之间的神律都给毁掉了!
幸好,绵涯这个平民,还知道点本分。
「怪不得你不愿意,」苏锦超对绵涯的观感大为改善,看向他的眼神也和蔼了不少,高高在上地夸奖道:「你做得对!
这样的事,换了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绝不会去做的。
」绵涯点头道:「那当然,我绵涯堂堂男儿,大王如果要我抛头颅洒热血,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但若要我去抱比女人还要软弱无力,脱光后看起来活像一条白肉虫的苍白身体,我宁死不屈。
」苏锦超脸色一下子青了,霍然跳起来,「混蛋!
你说什么?谁比女人还软弱无力?谁脱光了好像一条白肉虫?」绵涯神情自然,转头打量他一眼,「你说呢?」苏锦超气得大叫一声,挥拳就打。
绵涯怎么可能被他中看不中用的拳脚打中,上身往后一翻,避过一拳,右手往前伸,牢牢箝住苏锦超送到自己面前的手腕,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我说错了,肉虫的力气,恐怕还比你大一点。
对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来给你送饭了。
像我这样的大好男儿,体魄健壮,英勇坚毅,没有女人不爱的,若一时不慎,被迫和一个懦弱无用的贵族公子捆子一起,那才叫凄惨呢。
」不管苏锦超如何怒骂咆哮,潇洒地大步走了。
「一定做不到的啦!
」一声哀叹,在佳阳太守府邸里,再次挫败无比地响起。
这怎么可能嘛?凤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来回回地踱步,「什么好好相处?和那个恐怖家家伙好好相处,除非天下红雨,太阳从西边出来,大海干枯,喜马拉雅山垮掉,联合国倒台。
」「又在说别人听不懂的话了。
」「容恬!
」凤鸣猛然转身,眼睛大亮,朝刚刚跨进房的容恬跑过去,没站稳就问了一连串,「怎么样?和城守大人谈了那么久,有没有什么进展?有没有商量出什么办法?那个什么阳魂能不能用什么方法赶出去?他一定要到我的梦里面来吗?容恬摇摇头。
凤鸣叹道:」哎,我早就说了,让我一起参与讨论,干嘛中途硬说我需要休息,把我赶出来一个人干着急?如果我加上我这个现代化的脑袋,说不定就商量出办法了。
容恬微笑着听他的抱怨,不置一词。
之所以中途把凤鸣赶开,是因为他和别人商量帮助凤鸣的办法之前,不得不说出凤鸣梦中即将遇见的阳魂来自何人,和凤鸣现在现实中曾经有过怎样的接触,为何导致凤鸣把他视为最可怕的恶梦。
既然凤鸣对若言入梦如此介意不安,这些有关若言的事,自然不应当着凤鸣的面提起。
「凤鸣,」容恬搂着他的腰,把他带到塌上,柔声问:「我想问你一件事?」「什么事?」容恬沉吟道:「这件事,我本来想等你主动和我说的,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如此急迫,根据孔业心的估计,今晚在你入睡后,对方的阳魂就会和你真正接触了。
我必须知道,你上一次做梦,究竟梦到了谁?」凤鸣猛地一怔,脸色苍白,低下头。
容恬低声道:「是若言吗?」凤鸣听容恬问出这个名字,明白容恬也许早就看出问题来了,心里反而暮的一松,偷偷抬眼,窥探容恬,确定他脸上没有太糟糕的气色,才塌着肩膀,犯错小孩似的点点头,蚊子一样小声地问:「能不能不要问我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点也不想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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