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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胡院政离开,苏麻喇姑给太皇太后剥了一个橘子,才试探着道:“太皇太后常说太后惯着皇上,奴婢冷眼瞧着,最心疼皇上的还是太皇太后。
皇后新丧,皇上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太皇太后不如随了皇上的愿,把如月姑娘留在宫里吧。”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太皇太后冷笑一声:“你以为那个二姑娘不能进宫,都是因为我吗?”
见苏麻喇姑一脸的“难道不是吗”
的表情,太皇太后摇摇头:“咱们的皇上啊,主意正着呢,不信我跟你打个赌,便是我提了将人留下,皇上还不一定答应呢。”
苏麻喇姑伺候了太皇太后这么多年,有时候都猜不透她老人家的心思,就更不要说八岁御极,十四岁擒鳌拜,二十岁就手握天下的皇上了。
这两位打起哑谜来,她就是那个丈二的和尚根本摸不着头脑,不过见太皇太后在皇后薨逝之后,终于展颜,苏麻喇姑也不好扫了她老人家的兴致,凑趣儿道:“这一把奴婢还真愿意跟太皇太后赌,太皇太后且说赌什么?”
太皇太后想了想说:“就赌抄经书吧,整卷地藏经,谁输了谁抄,为早逝的皇后超度。”
果然午后皇上过来请安了,太皇太后安慰了皇上一番,见他气色尚好,心下稍安,又想起自己与苏麻喇姑的赌注,便问:“我听说赫舍里家的长房来人了?”
见康熙应是,又问:“二姑娘也来了?”
康熙只是点头,垂着眼睑半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半句额外的话也没有。
太皇太后看了苏麻喇姑一眼,才道:“皇后新丧,我知道皇上心里苦,太子身边也需要一个可靠的人照顾。
皇上不好开口,就由我来说,把赫舍里如月留在宫中。”
话音未落,原本八风不动的的帝王诧异抬眸,不等他接话,太皇太后又说:“此女年纪尚轻,资历不足,又没生养过,骤然封了高位,恐怕人心不服,也跟钮祜禄氏一样,从贵人做起吧。”
康熙就说太皇太后这话怎么听着如此耳熟,直听到钮祜禄氏,才想起这番话好像是当初太皇太后将钮祜禄氏硬塞给他时,他对太皇太后说的。
没想到今日竟然用在了如月身上。
如果只是一个贵人的话,还是算了吧,康熙垂下眼睫:“多谢皇祖母的好意,只是皇后刚刚过世,孙儿没心思想这些。”
太皇太后再次看向苏麻喇姑,苏麻喇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太皇太后说将人留下的时候,皇上明显是愿意的,怎么听到后半句就蔫了。
且不说后宫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上三旗贵族每家最多有一个女子身居高位,若再送女进宫,位份都不会高。
赫舍里家已然出了一个皇后,二姑娘再进宫的话,贵人已经是能给的最高位份了。
当初先帝爷给皇上留下四大辅臣,苏克沙哈和鳌拜都死了,索尼家出过一个皇后,如今皇后薨逝,轮也该轮到遏必隆家出头了。
毕竟遏必隆在皇上清算鳌拜一党的时候,也算出过力。
可钮祜禄氏的初封只是一个贵人。
贵人是庶妃,算不得一宫主位,见到高位妃嫔要行礼,搞不好还会被刁难,可皇上的后宫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
宫里只有一个皇后,皇后之下四妃空缺,六嫔空缺,如今皇后没了,所有人都是庶妃,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除非……苏麻喇姑忽然想起当年皇上对赫舍里家二姑娘的承诺,便觉得皇上只是看起来比先帝正常些,其实那心也是偏到胳肢窝里去的。
得,又输了,她还是回屋抄地藏经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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