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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君也道:“刺客来时,三人入帐,两名挑夫在营外等候。
乱起时,这两人却不见了。
当时以为是无关的人伕,看来刺客是五人。”
“聂政……小奴……郑公子……”
仲岳自言自语道。
张辄问道:“先生说什么?”
仲岳回过神来,笑道:“适才君上说了些与刺客有关的事。
哦,依先生看来,这两位刺客是何来历?”
张辄道:“自毁面容,而后自戕,乃忠勇之士!
只是这来历就难查了。”
仲岳道:“故适才君上所言,甚为玄妙!
先生思之,刺杀之后,割鼻剜目,剖腹剔肠,却是何人?”
张辄道:“韩客聂政!”
仲岳道:“君上所见,与先生略同。
先生再思之,聂政之事,君上从何得闻?”
张辄道:“在下不知。”
仲岳道:“一个女人,就在城外茅舍小室居住,不知其名,只唤着‘小奴’。
奇不奇!”
张辄道:“把这个女人抓来,拷掠一番,自然一切明了!”
仲岳道:“张先生高见!
拷掠什么呢?你怎地识得聂政?”
信陵君插口道:“仲岳先生此语,倒是洞见。
城边小奴,怎地识得聂政呢?而且其事显然反复宣之于口,异常熟练,就连其小儿也能脱口而出。”
仲岳道:“唔?君上此语倒是个头绪。
拷掠就不必了,君上可召其侍奉,缓缓问之,自然得其实情。”
信陵君道:“天色将明,这几具尸身倒要先行处理,不然恐引起军心慌乱。”
仲岳道:“此处地僻荒凉,把那几具尸身也都拖过来,在这里择地浅浅掩埋。
待军事一了,即行起出,好好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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