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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的警别中,陈柔最敬佩的就是奋斗的一线的缉毒警察和缉毒犬们。
。
按惯例她应该握握手就好,但她忍不住问:“你们是在哪里受的伤?”
警员说:“我们是在罗湖口岸,边检抓到毒贩,追捕时受伤的。”
陈柔反问:“有人从大陆往香江贩毒?”
另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警员说:“不不,是有人从香江往大陆运输毒品。”
抱着警犬的也是个伤员,但伤的比较轻,只是面部灼伤。
抚摸着警犬,他说:“它在关键时刻叼起炸弹甩开了,不然我们都会死。”
陈柔上辈子的生父名字叫陈恪,口岸相隔,就在对面的缉毒队工作,而在香江,从这几位普通警员到警犬,都是奋斗在最危险的一线的,也是警队中最伟大的。
这几位警员竟然是为了毒品流到大陆才受的伤,这让她心里不由的有些暖。
警犬的前腿被炸的只剩两截根儿了,但它很温驯,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陈柔,她伸出手,它还挥动断肢,试图要跟她握手。
她问:“它叫什么名字?”
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员上前,笑着说:“它叫追风!”
“追风应该要退役吧,我可以领养,照顾它吗?”
陈柔又问。
另两个警员面色一喜,但抱警犬的上前一步,梗脖子:“其实我已经领养它了。”
陈柔有点失望,但听说狗狗有归宿,倒也替它高兴,说:“拜托你照顾好它!”
梗脖子的警员挺胸抬头,神情坚毅:“当然,我会照顾好它的。”
另两个警员望着陈柔依依不舍的目光,却暗暗叹气。
狗子本来可以去首富家吃香喝辣,却要跟着他吃糠咽菜了,就不知道他得意个啥。
……
这是香江,大家都很忙碌,不止聂钊,o记和廉政公署的长官行程也很赶,而且在香江也没有说到谁的办公室喝杯茶之类的客套,最多大家站在一起寒暄几句。
所以事情一完,大家都该走人了。
但就在出了大厅之后,聂钊突然说:“抱歉,我肚子不舒服,要借用一下洗手间。”
一个戴着处级肩章的警员上前一步:“聂总,请往这边。”
趁着这点空闲时间,梁利生在跟廖专员,顾督察长几个聊的火热,陈柔走向于峥嵘,笑问:“于sir昨晚有看丹尼仔的演唱会了吗,还是事后才去的?”
于峥嵘一身警服站的笔挺,说:“我对演唱会不感兴趣,昨晚在陪崽崽们下棋。”
立刻又说:“崽崽们做了一场志愿者,熬夜厉害影响学业,就没再去了。”
陈柔笑着后退了一步,却差点踩到身后一个警员的脚,只好拉了于峥嵘一把保持站立,也笑着说:“我家嘉峪也是,怕影响学业,我就没有让他去。”
“孩子还是要以学业为的。”
于峥嵘说着,直觉陈柔离自己太近了点,职业习惯让他心生警惕,他不着痕迹的拉远了一步。
他家家教很严的,几乎从不让俩儿子参与娱乐,功课也抓的特别紧。
而他的两个儿子,在学校里,也是学业优秀的典范。
他当初让孩子们做丹尼仔演唱会的志愿者,只是为了吊聂嘉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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