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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江应浔早都猜到是这个结果,也没感觉到什么,再说不管江唐岳的态度是什么,他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所以更没有什么好值得在意的。
“先别和岁岁说,他会多想的,归根到底是你们俩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
南有岁赶下来的时候忙到脚上穿的两只拖鞋图案都不一样,他疑惑道:“刚刚好像有什么动静,很大声,是发生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回去睡吧,我看你最近学校里又开始忙起来了,身体会吃不消的。”
齐钰揽着他的肩膀带着他回去。
从这之后,江唐岳有一个多月都没回来过,再次回家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像是刻意摆出来的,还会看着江应浔,偶尔看自己,一副想说话但不说的模样。
江应浔会和他交流,奇怪的是,每次交流完江唐岳的表情都不好看,问江应浔到底说了什么的时候,他说只是工作上的事情,不要多心。
时间一晃到了十一月份,季节更换,又穿上了厚厚的外套,变化的还有江唐岳的神情,他似乎没有最先开始那样烦躁和气愤了,甚至多了一丝琢磨。
不过南有岁最在意的事情还是江应浔的生日,该送的东西都送了,但只送个蛋糕似乎又太敷衍,越重要的事情他的纠结度反常得高,一直到生日的前一天他都不知道到底要送什么。
蛋糕倒是定好了,他怕自己做的不好吃,没敢冒险,选择了最中规中矩的方式,取完的蛋糕被放在了冰箱里,每当江应浔要靠近冰箱的时候他都要假装拦住,把他支走。
定了零点前几分钟的闹钟,他蹑手蹑脚下床去楼下拿蛋糕,回到屋里摸着黑他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床上,竭力稳住手里拎着的蛋糕盒。
早已经察觉到他出去的江应浔只能装睡,床猛地往下一陷,江应浔帮他拿走手里此刻很碍事的蛋糕,扶着他起来,无奈又好笑地说道:“你是想把自己送给我吗?”
“不,不是,这不能送的。”
南有岁摸着灯的开关想要打开,却不知道灯亮的瞬间脸上的红晕暴露了他内心的极度混乱。
手指缠绕着丝带,南有岁拆开包装,用叉子小心翼翼地切割蛋糕,“我要做第一个给你过生日的人。”
“哪年你都是。”
江应浔早已习惯了他的这句话,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块蛋糕。
“你为什么不吃,挺好吃的,就是有点甜。”
南有岁咬下一口,唇边沾了些奶油。
比起吃蛋糕这件事情,江应浔更喜欢看南有岁吃蛋糕,嘴角携着一点笑意,江应浔将他唇上的奶油抹去,故意一般问道:“很甜吗?”
“对,唔……”
话被堵在了口中,南有岁被迫张开嘴巴,口腔间奶油的香味被卷走又重新回来,柔软滚烫的舌尖来回移动,再快要进一步深入的时候,南有岁拍打着江应浔的手臂,让他停下来。
“我话都没说完你就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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