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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颜姝的灵魂飘荡不定,被谁一把抓住,揉吧揉吧塞回她的躯壳里。
以往她只是单纯地发泄盛的精神、压抑的情绪,一边应付对方,一边还要压制自己,不能露出反常,已经没剩多少愉悦。
甚至大多时候,整夜都是混沌不安的。
在今夜,她莫名有了一点“脚踏实地”
的感受,让她觉得这种事原来也有不一样的感觉,差点让她控制不住。
倒是沈遇书,无论多失控,一直记挂着她的伤,每次她伸手想作乱的时候,都被他“直男”
一样无情压制。
直到后半夜,所有的飘浮与镇压才停下。
在最后,少年得了便宜还卖乖地伏在她肩上,带了点几不可察的委屈轻声叫她:“姐姐。”
与暧昧焦灼的热气卷在一起,费尽心思地往颜姝耳朵里钻。
他委屈什么?她想。
颜姝头回做到了真的精力耗尽,眼皮沉重地阖着,昏昏欲睡,但仍旧能感受到一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像生怕自己跑了一样。
大半夜,谁都累得不想动,没有谁想去洗一洗。
她不知道对方要看到她什么时候,就这样将就着一身黏腻入睡。
颜姝早上,颜姝是被凯撒臭醒的。
昨晚可怜被望在院子里的凯撒一放出来就往楼上跑,瞧见早该起床的颜姝这个点还在床上躺着,立即前脚扒拉上l床查看,一只脚去扒颜姝脑袋。
德牧体味很重,雄性德牧体味极重,就像十年未洗的臭脚。
凯撒作为豪门贵狗,一个周期被拉去做一次美容洗澡,但人就盖不了它扑向你时,铺天盖地的狗臭。
特别,它还在外面呆了一夜。
颜姝捂着晕得冒小星星的脑袋坐起来,十分嫌弃地发泄起床气:“凯撒,你很臭啊!
挨了骂,大公狗凯撒娘里娘气地嘤嘤两声,死皮赖脸地凑来嗅了嗅她裹成馒头的手,而后将大长嘴搁到她腿上。
闻着狗臭味,加上身上的不舒服,成功点着了她的起床起气。
可一对上大黑脸狗子委屈巴巴的表情,颜姝憋着的火闷声泄了气,不太耐烦地啧了声,伸出半残废的手敷衍地挠挠它脑袋,“谁放你进来的?”
“我放的。”
沈遇书突然出现在在门口,手里还拎着双不符合他气质的毛绒拖鞋。
凯撒转动眼珠子,酷似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他又补充道:“我打开笼子,它自己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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