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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其实她和这位崔大人并不怎么熟,甚至颇有嫌隙......
遥记,他们二人第一次见面时,崔致进士及第,状元游街。
高头大马,俊秀郎君,锦衣麟带,杏花沾衣。
人如玉,鬓似刀,色若春晓,惊为天人......
季融回京,白日醉酒,馋得对马上大喊:
“春风得意马蹄疾!
这位郎君......陪我喝酒行不行......”
那时她真真是春风得意,崔致的马蹄也很疾。
高人一头的白马优雅踏着步子,然后抬起后蹄,纡尊降贵地扬了她一脸灰。
后来季融便暗封此人为摄人心魄的貌美精怪,会在不自觉间引人说出一些丢尽颜面的话语!
誓要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正在吩咐事情的崔致忽然觉得腰间滚烫,似要被什么灼伤个洞出来。
回头对上季融直勾勾盯着自己腰带的模样,他礼貌地用眼神询问。
季融指了指,口型道:大人好腰。
崔致自是懂了,瞳孔讶异微缩,似是没想到她会当众如此。
季融面露苦色,仰天长叹,实在无辜!
如今“相识”
也有六年了,同在朝为官数载,家中父辈关系也不错,但他二人相处实在甚少。
从前一同上朝时,崔大人会一脸温柔地驳回她的意见。
下朝则文武各走一边,路上碰见也只是一点头的相交。
只有她因美色犯浑的时候才搏得他的另眼一二。
但美人嗔怪也是极美的,季融唏嘘,惭愧受之。
“别动我...我不回去!”
那边哭喊,季融思绪被打断。
闻声看去,兔子姑娘挣脱侍女的牵制,见众人无一相助,索性拉过裙摆坐在了地上,繁复的衣裳堆叠,像只雪娃娃。
崔致额角一跳,语气微沉:“阿音,你是存心要叫我生气吗?”
崔婉音显然惧怕极了,但还是梗着脖子喊:“我不回去!
我回去了在春闱前一定出不来了!
我要见他......”
金掌柜见状,体贴地询问是否需要一雅间处理家事。
崔致点了头,撩起黛紫色官袍。
环佩叮当,那灿黄的金鱼袋垂至一侧,他在踏上楼梯前给了她两个选择:
“你要见,可以。
同我去厢房等那人,若你继续哭喊,家法伺候。”
随后薄唇轻吐,呵气如兰,对另一人也下了宣判。
“季将军,我同你有些要事商量,可否赏脸一二。”
婉音一扁嘴,但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还是兄长先妥协了。
而季融抱着断雪,只觉天旋地转。
进了房里,婉音随侍女去隔壁更衣,崔致叫上了一桌菜,然后端着茶杯轻嘬慢饮。
眉目疏淡,喉结微动,端得一副神仙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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