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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护工确实帅,闫晴樱不免盯着人瞧,却又觉得对方的气质根本不像是干护工的,但也没多想便跑到了客厅,“观沧,姐姐来啦。”
闫晴樱往里走着,声音热情明媚,然而等看到闫观沧时,她却是一愣,只见对方面上缠着纱布,眼睛被挡的严严实实。
眼睛受了伤看不见,不知会给人带来多大的打击,闫晴樱瞬间鼻头一酸,也不嬉笑了忙走到闫观沧身边,“不是说伤的不重吗,这眼睛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
闫晴樱捧着男人的狗头,无法相信的左看右看,漂亮的细眉好像要拧断了一般,“这…这……,你难不难受,大夏天还缠着纱布,怎么成这样了,怎么就成这样了?!”
被人突然关心闫观沧有些别扭,“没什么事。”
闫晴樱看着心疼,闫观沧多骄傲的一个人啊,“怎么没事,都瞎了啊,看不见了!
!
!
!”
闫观沧听到人的哽咽心里有些不好受,刚想开口,“我……”
这时不远处传来咕噜噜的声响,闫晴樱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
“咦,那是什么玩意?”
闫观沧:……浪费感情。
只见白天休眠的仓鼠难得出来跑轮,闫晴樱瞧了新奇,“观沧,你家里还养小仓鼠呢?”
根本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有爱心,在家里养活物,她以为唯一亲近闫观沧的小动物就只有蚊子了。
毕竟闫观沧也不知道是什么体质,只要有他在,蚊子就不会叮别人。
闫晴樱在那边问话。
闫观沧懒的应声。
季云端乖乖的坐在沙发另一头,离他舅舅有一段距离,看着对方的脸抖了抖小肉脸,不敢说话也不敢上前,十分生分。
一双小手紧张兮兮的握在一起,哪怕妈妈说观沧舅舅最喜欢他,他也不敢上前。
苏折端着切好的水果走到客厅,便看见了十分神奇的一幕。
闫观沧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闫晴樱新奇的看着跑轮要跑出火星子来的仓鼠,季云端紧张兮兮的坐在沙发一侧低着头。
一家各干各的,互不打扰,换句话来说好像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连画风的不一样。
苏折瞧了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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