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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舒皱眉,在那欺负人的手指上重重咬了一口。
“呵,敢咬我?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慕屹川顺势将人压向案桌,楚星舒背撞得一疼:“慕屹川,我劝你别发疯!”
“我疯了又如何?你不喜欢……这个姿势,你和他是不是也试过?”
楚星舒腰带一松,冰凉的触感滑入衣襟,向下探去。
他睁大了双眼,心鼓如雷,眼前人如恶狼般的撕咬,掠夺,好似要将人拆骨入腹。
“怎么样,这就热了?如此不经逗,装得可真像未经人事!”
楚星舒按住他作乱的手,“慕屹川,住手!”
慕屹川咬得他耳朵一痛,低低笑道:“我、偏、不,星舒,你就不好奇,同样一张脸,身上的功夫是不是也一样好?”
慕屹川,这是你逼我的!
楚星舒软下身子,放弃了挣扎,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拉近他。
媚眼轻挑,附在他耳边,小声道:“狼吞虎咽你尝得出滋味儿吗?”
“果然是个下贱东西!”
慕屹川更加生气了。
“二皇子还是经历少啊,这不叫下贱,这叫……情趣,乖,你亲亲我,我让你体验体验什么叫极乐滋味儿。”
美人在怀,满目含春,还一直在耳边蛊惑,祸国妖精,不过如是。
慕屹川很矛盾,他渴望被撩拨得失了理智,又忍不住记恨这人,满心满眼装的不是自己,那身,那心,都不属于他。
楚星舒将舌下药混入他嘴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半蹲下身子,为慕屹川穿好裤子,系好腰带。
之后,也不起身,就这么看着他。
想起刚才的荒唐,越想越生气,一脚踹过去,又狠狠拧了几把他的耳朵。
“真当我是病猫啊,睡地上,冻死你,哼!”
楚星舒转身取了一床被子,粗鲁的丢在他身上。
灭了烛灯,躲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身体乏累,却还是了无睡意。
借着月光,他忍不住看向那鼻息沉沉的人。
暗自沉思,即便慕屹川知道自己酷似南越国先帝,何以激动愤怒成那样?
他想起雪风说的,十五岁后,慕屹川就爱泡在战场上,还毫不惜命。
这不合常理,慕屹川母妃受宠,皇帝偏爱,纵然成熟些,也该如四皇子般明媚才是,再不济,也该如大皇子般端庄持重。
而不是如这般,勇猛拼命,又时不时放荡不羁。
圣宠最为难得,旁人趋之若鹜,而他,非但不在意,还排斥得很,他十五岁那年,究竟发现过什么?
近期得出城一趟,慕屹川这枚棋子不能舍弃,好不容易关系有点进展,这么一闹……
窗外的阳光很是刺眼,慕屹川头疼得要爆炸,伸手准备揉一下,却发现手臂被人当枕头枕着。
二人都是衣衫不整,他忆起昨夜的荒唐,发现自己的记忆有些残缺。
楚星舒睫毛微颤,美目在对上他的时候,转为浓浓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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