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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崔家是大户人家,若此事当真是依姐儿设计陷害了那丫头……崔家的颜面也不能有所损失。
所以那花房管事一认错,她索性借坡下驴,严词厉色的将人发落出去,命人打了板子,又找人直接将他发卖,永不再用。
在这过程中,傅嘉鱼一直没说话,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准备前往寿宴。
她才将跪在地上的疏星拉起来,目光似银子般沁凉,淡道,“疏星,我们走。”
疏星重重的点点头,用力一抹,将泪水悉数抹去,晶亮却充满恨意的眼睛扫过那位高坐在罗汉床上的老太君,微微行了个礼,失望至极的转过身。
“傅小娘子——”
崔老太君突然叫住她。
傅嘉鱼身子顿在原地,慢吞吞转过身来,对上这位慈爱的老人家,眼里已没了当初对她的欢喜和孺慕,疏离道,“不知老太君还有何吩咐?”
崔老太君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走到傅嘉鱼身前,语重心长的握住她的小手,“孩子……是我对不住你……今日之事,我欠下你一个人情,倘若来日,你在东京有什么需要我崔家帮衬之处,只管拿着这块玉佩来找我,可好?”
傅嘉鱼冷淡的目光落在那莹白的玉佩上,嘲弄的笑了一声,“老太君,你可知,在这东京,名节是一个女子安身立命的根本。
疏星虽只是个丫头,但她的命,也是命。
若今日那管事仍旧死咬着她不放,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崔老太君幽幽叹气,她当然知道。
于一个女子而言,哪怕她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下人丫鬟,被污了清白名节,等待她的也只是无数嘲讽,是一条麻绳勒紧脖子最后丢了性命。
哪怕她侥幸能嫁给那个辱没了她的男子,她也得不到该有的尊重,只会在无尽的折磨中生不如死,最后仍是死路一条,背负一辈子的骂名。
崔老太君沉默半晌,最后道,“孩子,她只是个丫鬟而已啊。”
疏星垂着脑袋站在傅嘉鱼身后,闻听此言,浑身冷战。
傅嘉鱼怔愣的望着崔老太君雍容华贵的老脸,怎么也想不通这张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五十出头的精致面孔,是如何说出这样冷血无情的话来的!
丫鬟的命,就不是命了?
在这样家学渊源的百年世家眼里,人命就这样与草芥一般不足为重么?!
她只觉得好笑,也当真笑出声来。
她从老太君手中将手抽出来,指尖微微颤抖,笑着对老太君行了个礼,“老太君今日之言,真是振聋发聩,令昭昭大开眼界。
只可惜,昭昭只是一介商女,与老太君不是一路人,士庶有别,昭昭便不留下打扰您了。”
说罢,她拉着疏星转身就走,并未接下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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