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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蠢呢!
你全家都是蠢蛋。
沈长梨在心里腹议着。
随后,她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喂,玉妖精,既然我这么有价值,你是不是也该优待一下俘虏?”
说完,她挑着眉峰看着被捆住吊的极高的双手。
“小心我将来咸鱼翻身,对你可是不利啊!
做人留一线,将来好见面。
别将事情做绝了,否则将来吃不了兜着走。”
玉流觞微眯着妖冶般的眼睛看着她,“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又想做甚?”
沈长梨龇着牙,该死的弘瑞,绳子勒的那么紧,她稍一动,就痛的钻心。
“怜香惜玉,懂不懂?”
玉流觞被她逗笑了,“你在跟本侯谈怜香惜玉?本侯的诏狱里,只有罪犯,从来就没有需要怜香惜玉的人。
人啊!
一旦进了诏狱,就不能把自个儿当人,得想着法子将自己变成畜牲,这样才勉强能活得下来。”
沈长梨很清楚,这不是恐吓她。
古代诏狱是形同地狱一般的存在,特别是女人,一旦进了诏狱,活的生不如死。
“侯爷想逞威风,那也得等到了诏狱再说吧!
咱俩坐在马车里,这样闲情雅致地交谈,多别扭,多有碍观瞻。
罪犯也是有人权的。”
“人权?”
玉流觞声音一扬,挑高了眉眼,“就如靖王待你那样?奴才不奴才,主子不主子……”
“关他什么事?”
低低一笑,玉流觞狭长的凤眸从她的脸扫向她的肚子。
“一路上,你出恭了十几次,不就是等着他来救你?还有那小内裤、小胸罩,你好意思再东掖西藏现于人前?刚夸了你有趣,想想还是如以前一样蠢。”
沈长梨鄙夷地瞪着他,娘的,玉妖精真是难缠!
不过,随后,她又笑了。
“人有三急,这能怪我吗?难不成玉侯爷光吃不拉,那不成了吉祥物貔貅了吗?原来玉侯爷才是畜牲……”
玉流觞的俊脸立马寒下来,一路上已经领教过了她花样百出的折腾,嘴毒的恨不能给她缝上。
“再多一句,就割舌头!”
沈长梨翻了个白眼,屁股动了动,腰僵的都要断了。
她百无聊赖,又冲玉流觞道。
“喂,玉妖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给我讲讲,你究竟把我当成了谁?
能抵千军万马,胜过半壁江山,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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