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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莳求饶无果,到后面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胡话了。
一直到后面她被闻弋做晕了,醒来时发现闻弋在内射她。
她不知道闻弋是第几次,只知道她小穴要被撑爆了:“里面不行了,别射在里面了。”
小小的子宫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涨满了,但男人还是将性器怼到了最里面开始射精。
“不要呜呜……真的不行了,你出来呀……不要射在子宫了,子宫要撑坏了呜呜呜……”
闻弋总有一种正直的顽劣:“不会坏。”
本以为那次就是结束,哪只闻弋只是转了个战场。
宋清莳一只膝盖跪在洗手台上,另一只腿被闻弋抓着,男人的凶物还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撞得宋清莳子宫都发麻了男人还没有停下,好似她里面有什么巨大的磁力一样。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潮红,一双迷糊愣登的眼睛微睁着,水雾浸湿了她的视线,红唇娇艳,小巧诱人的舌尖往外吐。
两坨软胸被男人胳膊挤压得快要变形了,横跨在胸前的人皮肤很白,又或者说镜子前的两个人都很白。
宋清莳身上是带着莹白透亮的水光粉,闻弋偏冷白一点。
男人清冷脱尘的眸子一抬,镜子里的春色尽收眼底。
脑子一热出口也没个把关儿的:“你好漂亮。”
他跟个痴汉一样,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人,媚而不妖,沌而不浊。
宋清莳现在完全不能回应他,张着嘴想要说话能发出的只有绵密的呻吟。
只能被动承受他汹涌的爱意。
巨物一直进出在宋清莳紧致的肉穴里,完全没有一丝疲意,速度也不成慢下来半分。
一直到后面,宋清莳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闻弋也心疼了,凑前去吻掉她眼角的泪水。
“怎么哭了?很疼吗?”
他知道自己是个粗人,宋清莳娇嫩得跟朵花一样,跟他在一起肯定委屈了她。
耸腰的动作慢了下来,宋清莳却哭得更厉害了。
宋清莳还是哭,一张小脸哭得跟个小花猫一样,把闻弋吓坏了,瞬间手足无措起来,也顾不得什么肉欲之欢了。
“不哭了,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是不是我刚才弄疼你了?对不起,宋清莳,对不起。”
“还是脚抽筋了?”
高傲的人为爱终究会低下头颅,卑微得乞求那一点点爱。
宋清莳呼吸有些浅,说话也是软绵无力的:“射给我,闻弋哥哥……”
闻弋没听得太轻,将耳朵贴到宋清莳嘴边:“嗯?什么?”
宋清莳张嘴就舔在了闻弋耳朵上。
他们像亲密的情侣一样撕咬亲吻,陷在意乱迷情之中。
闻弋倏然想到,今天闻珏问他是不是疯了?
因为他告诉闻弋,这次结束之后,他想要带宋清莳走,去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任何阳光照得到的地方。
她不该生活在这种肮脏、恶臭又污秽的土地上。
闻珏嘲笑他,说他痴心妄想,他生来就在泥泞之下,离开了这儿宋清莳根本就不会垂怜他,只有在这儿她才会属于他。
到底什么是喜欢?是将她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做一只郁郁寡欢的脔雀,还是让她伸展翅膀,允许她天高任鸟飞。
他想,他或许并不懂什么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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