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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文禾跟徐池,文禾抿了下嘴,也没介绍他,送走徐池就往家门口走。
周鸣初跟着她进去:“刚刚那个是谁?”
“你管他是谁。”
文禾开口就问:“我的代理能不能拿回来?”
周鸣初望着她,半晌说:“庞大海话没有错,江家可以让原来的代理续约,然后并购对方公司。”
这个地区不空出来,也就没有接手这一说。
“意思就是我争不过她是吗?”
“你没必要跟她争。”
周鸣初说:“与其争,不如想想怎么从江家身上拿补偿。”
文禾只是摇头:“我不想要补偿,我只想要这个地区的代理权,我走了程序我报备了,凭什么她一句话就要抢走?”
她一张脸固执得像听不进任何话,周鸣初皱眉:“你有好胜心,这个没问题,但自己要看清楚用在谁的身上。”
他提醒她:“你去问一问汪玉辉,问他怎么取舍,问他需不需要江家铺货,愿不愿意得罪江家?”
文禾木着脸问:“是汪总不愿意,还是你不允许?”
周鸣初有那么一瞬感觉今天不是好的谈话时机,应该比昨晚更差,但还是低眼瞧她:“什么意思?”
猫在脚边绕,文禾脑袋垂下去,声音也轻下去,她问:“你跟江欣睡过么?”
周鸣初静了一下:“我不太懂,你说清楚点。”
要说多清楚?文禾抬起头,想到这位所谓的大客户。
如果说那一年周年庆故意同车是她多想,那后来一起吃饭,江欣故意在她面前表现得跟周鸣初很亲密,问他要手表看也是她多想,那这一次,文禾不觉得自己有看错有想错。
江欣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负她,欺负她手里的代理。
文禾站直了问:“睡过吧,不然她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一直追着你跑?”
周鸣初忽然一伸手,有力地抓住她胳膊,目光中也逐渐出现一种压人的锐气:“你想清楚了再说话,不要一时意气,不要自作聪明。”
文禾被他抓得痛,扬着脸问:“什么叫自作聪明,我不懂?”
“你不懂?你最擅长自作聪明,有什么不懂的。”
周鸣初目光锋利到能割人:“我跟别人睡的意思是,你不在乎?”
“我不在乎。”
文禾忍着手臂的痛说:“你跟谁睡是你的自由,以前是,现在也是。”
周鸣初这次站直了看她:“所以在你看来,我们现在的关系是?”
文禾浅浅一笑:“不是炮友么,没有约束的关系。”
周鸣初盯了她一会:“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说这句话。”
文禾一愣,反应两秒:“你早就知道。”
“我知道。”
周鸣初不是傻子,从她不愿意开他的车,不愿意让他到她家里来,他就已经知道她怎么想。
“所以你一直在演。”
文禾用尽所有力气去瞪他。
“演怎么了,你不也在演,我配合你不好么?”
周鸣初松开她,拿了车钥匙要走。
身上力度骤然一松,文禾看他径直离开,一时更加的头脑发热:“走什么,不把话说清楚么,不是你说要谈谈?”
“怎么才叫说清楚?”
周鸣初转身折返回来,再度把她拽到身边:“是没说清楚,还是你没爽到,非要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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