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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慌,究竟出什么事了?”
“大人,咱们薛家所有旗下的酒楼和饭馆全都买不到食盐,那些盐商无论如何,死活就是不肯把盐卖给我们,你小舅子气不过刚才还跟人动手,当街刺死了盐商的一个伙计,已经被京兆尹的人给抓走了!”
“什么?真的死人了?怎么会这样呢?”
薛文贵一下子就慌了!
就在这时,只见李夫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弟弟啊!
我们老李家可就只剩他一根独苗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理也是法律,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况且他薛文贵还是御史大夫,这点道理他心里自然是比谁都清楚。
想到此,薛文贵一下子心乱如麻。
“这,这,这怎么会这样呢?”
“老爷,我不管,反正无论如何,你必须得把我弟弟给捞出来。”
李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
“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当街杀了人,我有什么办法。”
薛文贵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身为朝廷的一品大员,你竟然连一个人都救不了,谁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这些年,有多少王公大臣家的人杀了人,不是依然逍遥法外吗?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要是我那弟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
李夫人开始哭闹撒泼起来了!
“老爷,这酒楼和饭馆可不能一日无盐啊!
要不然咱们家的那些买卖非得全都黄了不可,这一天的损失可不得了啊!”
管家一个劲地说道。
“老爷,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啦?为何突然所有盐商都不愿意给咱们家出售食盐呢?”
“这,这,这我怎么会知道?”
薛文贵一下子六神无主,一个劲地喃喃道。
“爹爹,我打听到了,是盐业商会那个会长阳晨下的指令,他说谁要是敢给我们薛家供应一粒盐,那就是与商会和他阳晨为敌,那就只能滚出盐业商会,再也不能做这个食盐的买卖了!”
薛公子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阳晨?是他,果然是他。”
薛文贵一下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爹爹,你真是糊涂啊!
你怎么会得罪这个人呢?你别小看他只是个什么狗屁的商会会长,他可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谁的面子他都不给,咱们斗不过他的。”
薛公子一脸无奈地说道。
“真是气死老夫了!
难道我一个堂堂的朝廷一品大员,还要跪下去求他不成吗?他算个什么东西。”
薛文贵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老爷,现在可不是你赌气耍横的时候,我那可怜的弟弟可还在大牢里啊!”
“还有咱们家的那些酒楼也全都等着盐下锅呢。”
……
闻言,薛文贵差点就气得背过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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