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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有病……”
邬瑾左手攥着一个拳头,猛地挥出一拳,直接打在王景华脸上。
这一拳揍的王景华直接往后跌了出去,在一片惊呼声中,两管鼻血从王景华鼻孔里飙了出来。
王景华抬手就抹,把下半张脸全抹了个鲜血淋漓,随后爬起来,张开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见了鬼似的看着邬瑾:“你打我!
你敢打我?”
程廷还在那里醉生梦死,忽然就听到了阵阵尖叫,周围乱成一锅粥,打起精神晃晃悠悠站起来,往人群里一看,就见邬瑾和王景华抱做一团,甚是亲热。
他那脑子迷糊了一下,又迷糊了一下,忽然醒过神来,冲了过去:“手!
手!
别打了!”
邬瑾自幼扛饼笼,手劲很大,哪怕是左手也能把王景华打的哭爹喊娘,但是他另一只手折了才一个多月,还捆着的,根本禁不住动荡。
旁边的人又偏帮王景华,邬瑾一时就吃了亏。
程廷猛地掀开王景华,踢开拉偏架的手,一把护住邬瑾,怒骂王景华:“手!
没看见他的手折了?死蛤蟆!”
王景华淌着鼻血回击:“死猪,是这卖饼的先动手!”
程廷不问青红皂白,拽着邬瑾起身:“那肯定是你犯贱!
你的嘴最贱!
宽州之最!”
“你才犯贱,他读书读傻了!
我在这里好好的和孙景说话,他来显摆个屁!”
“你跟你的小蛤蟆能说出几句好话来!”
小蛤蟆孙景站在一旁,怒视了程廷。
第章问话
程廷和王景华展开了极其恶劣的对骂,这边“汪汪”
声还未停,那边“呱呱”
声就起,双双的粗着喉咙,大着嗓子,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在他们二人对战之际,程家大哥总揽全局,一边找人去请李一贴,一边遣散看热闹的诸位客人——诸位客人正是伸长了脖子等下一步发展,临走之时十分遗憾,又不便真的留下,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程家大哥又让程家二哥去书房告知父亲,再让大姐夫去后院,悄悄的告知程夫人——程泰山若是要将程、邬二人打死,也好有个救兵。
最后程家大哥从墙角取了根竹竿,一竿子把程廷和王景华杵开:“去书房。”
于是程廷攥着邬瑾的手,累的头脑发昏前去书房,而王、孙二人自知理亏,相互也攥了手,往书房而去。
满地白雪被踏的乱糟糟,下人来不及打扫,到处都是凌乱、污脏的脚印,邬瑾从这些脚印上踏过去,一直走到程泰山书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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