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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一切源头是因为她,因为哥哥对自己崎岖的旖念。
爹娘已去,她只剩哥哥,所以哥哥不能出事。
她嚥了口水,有壮士断腕的决绝,一把扯下他的裤头,黑紫色的肉茎弹出,即便隔了大段距离,也能感受到阳物蒸出的热气。
这丑陋的庞然巨物看的薛燕歌发愣,她敢说这辈子见过最大的阳物就属哥哥,名符其实驴马似的孽根,要插入女人体中,肯定会被肏死。
带着敬畏的心情握住黑紫色柱身,真当是一手难掌握,才握上,那马眼泪泪吐着透明淫汁,黏稠汁液顺着龟头留下,随着手掌套弄,润过如烙铁硬的茎身。
“呃嘶一”
薛青扬痛苦既又快慰低吼了声,然后渐渐转醒,看到跪坐在床上的薛燕歌时大脑轰地一下空白了,他呆呆喊着:“燕娘
”
在两人尴尬对视下,大股白精不断喷洩而出,弯成做喷泉,薛燕歌躲不及,稠白色有些凝固成膏状的液体沾染在她眼睫上,然后低落至脸颊,缓慢地滑下。
说实在视觉上的冲击太过猛烈,灭顶的快感让薛青扬无法专注,薛燕歌一收手,像关上水阀,精液戛然而止,停止射精后,满囊精液积累在体内,疼的薛青扬向后仰,“呃”
细针扎进体内般痛苦,薛青扬立即起身,抵不住本能将薛燕歌的手拉至退间,抚弄那句物,手上动作激烈,脸色却如纸苍白,那面对几百万蛮人都不曾动摇的男人,此刻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燕娘对不起我呃”
薛燕歌也看出他的为难,安慰道:“哥哥这只是治病而已。”
“孙先生说哥哥再憋下去,真会成太监,所以”
面对此乱伦之事,薛燕歌编不下去,两人接是沉默,薛青扬看自己的孽根在娇软的掌心中不断释放精液,浓烈的麝香味充斥房内,他抬手擦去她脸上的白精,怎么也擦不去留下的味道。
他射在燕娘身上了,他的亲妹妹。
薛青扬是练武之人,他一直都晓得薛燕歌在窥视自己。
第一次,他喊了燕娘。
第二次,他偷了肚兜。
还有许多次,他已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希望燕娘看到他污秽的一面,知难而退,也希望她因此唾弃自己。
谁知,她竟跪坐在床上为自己手淫。
“燕娘,你要哥哥怎么办?”
他崩溃,似在断壁残垣上,往前一跨就会坠入深渊。
他明知如此,却还是向前了,他拥住薛燕歌捧起错愕的脸庞,即将吻下时,他偏过去,嘴唇落在她的侧颈,他再问:“燕娘,哥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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