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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长大的姑娘原就不惧抛头露面,秦月没把自己当成那等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绝不可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及笄以后,更是跑得欢。
她攒了一笔银子,还想要去泉州,那边儿是她的老地盘,心痒痒,好想去买船组商队。
养父母和姐姐都觉得如今他们挣得已经很多,可她是见过大世面的,这点银两她还不多瞧得上眼,若手中有了商队,那挣的钱才会是像水一样大把大把地泼进来。
听闻来了一位泉州的商人,她想去套套近乎,找条新门路。
秦月穿着一袭蓝紫色衣裙出门去,乍一看是蓝色,又像是紫色。
庶民不可服紫,她却爱紫裙,便找了相近颜色的。
不知是不是上辈子紫色女官服穿得多了,比起鲜艳的,更爱颜色沉闷的裙裳。
她带着家丁,便如此,光明正大地出门去了。
秦月发现自己的身量随父亲,越长越高,以前她在宫中就不算矮,不然也不能扮作士兵,如今小时候不挨饿了,长得更高,在男子普遍比较矮小的南方算得上身材高挑。
现今她虽然只有十六岁,走在街上,却已经比好多男子要高了。
秦月到了酒楼,入座等人,她大大方方地与相识的叔叔伯伯们打招呼。
她听见男人们在谈京中之事,说是生意极不好做,京中如今物价飞涨,自太子突然亡故之后,几位皇子日日斗法,皇上丧子之痛后,寻求安慰,多了好几位妃子,皇后也几欲癫狂,皇上收一个杀一个,一片混乱。
秦月大概知道这些,她以前就是局中人。
不过不同的是,那一次,她差不多这时候就计算着把皇后给弄死了。
现在皇后却还活得好好的,也不知后事待会如何,左右也不关她的事。
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老百姓罢了。
说轻也轻,权势的浪头若对着她拍过来,一瞬间就可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但只是要避祸,却也不是不能。
再大的石头落进水里,不管激起多大的浪,逃得远点,依然风平浪静。
只是不免让她想起了萧叡——
也到了萧叡生死存亡之际。
萧叡还是跟上辈子那样,是个不声不响的七皇子,不得看重,且出身不显,她都没听到有谁看好他做这个皇帝。
没她在宫中做尚宫当内应,萧叡还当得成这个皇帝吗?她算不准,念在微薄的情分上,她只希望萧叡能够活下来。
活下来就好。
能活着就是好事。
她还记得萧叡想做皇帝,就是她一时口无遮拦,不小心撺掇的。
这辈子没他撺掇,大概萧叡只会安分地当个王爷,娶个门当户对的贵女,了此一生。
秦月回过神,又觉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与她何干呢?萧叡压根就不认识她,她在庸人自扰什么?
她等的商人也到了,她立即起身迎了过去,面带笑容地寒暄起来。
这个男人姓席,名天禄,是泉州有名的大商人。
秦月上辈子就认识,这人生意做得好,却是个浪子,一直到四十几岁,还未娶妻生子,虽然现今才二十岁,却也可见端倪。
席天禄倒是有在好好跟她谈生意:“是你姐姐想要去泉州做生意,让你来问的吗?”
秦月出门多是托姐姐的名义,便道:“是。”
席天禄与她不咸不淡地挑着说了些,把她当个传话的丫头,说:“他们跟我说是秦家姑娘有请,我还以为是你姐姐,我才来的,又在这等,结果只有你这个小丫头。
她不来吗?她要做生意,自然应该她过来。”
秦月微微皱眉,狡黠地笑了笑,说:“我们姐妹一心,我来,就是她来。
你与我谈也是一样。”
席天禄定是对她姐姐别有所图。
此事并不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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