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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信自己不是逃兵,也不是懦弱,他只是选择了更坚实的方式。
这是很小的一件事。
而今想起,令谢浔之恍然。
他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喜欢易思龄。
所有人都不懂他为什么会喜欢易思龄,因为他们看上去是如此南辕北辙的两个人。
他喜欢她光彩照人,喜欢她自由主义,喜欢她随心所欲,喜欢她肆意叛逆又勇敢,想象着她从高空纵身一跃的迷人(虽然,易思龄现在想玩跳伞,他仍旧会做一个老古板,阻止她)
易思龄是他成为不了的那种人,他惊叹,他迷恋,他坠落,他想吃掉她。
也想保护她。
让她永远做自己喜欢的事,成为自己喜欢的自己。
“风生水起?”
易思龄莫名得意起来,像小朋友得到夸奖后的那种小欣喜。
她瓮声瓮气地说:“为什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地都对我失望了,都不让我去集团上班了。”
“爸爸不是对你失望。”
谢浔之把她身前凌乱的头发拢至肩后,动作流畅,像在顺猫咪的毛。
“是让你换一种方式体验人生。”
他好会说话。
能让她泛滥成灾,也让她心潮澎湃。
“来蓝曜,也是换一种方式体验人生。”
他是一个成熟的,富有经验技巧,又十足耐心的猎人。
“你耍赖!”
易思龄从他身上跳起来,抑制住心脏荡漾出来的一圈圈涟漪,“你就是想把我绑去你公司。”
谢浔之笑而不语,心思难猜。
“不好玩我是不会去的。”
易思龄撑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虽然她心底很排斥,但还是被他吸引。
突然想去他工作的地方看一看。
想知道他一天另一半时间是如何度过的。
“好了,你快点给我写吊卡。”
易思龄拍拍书案,“不然你不准吃晚饭。”
谢浔之面不改色:“耕地的牛不是这样用的。”
易思龄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庄严肃穆之下藏着一股下流的欲,非常变态。
她脸上晕开两团粉,和那盆大花蕙兰一样,“不准说话!
不准说什么耕地的牛!
快写!”
她何尝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谢浔之眯了眯眼,慢条斯理站起来,圈住她的腰肢,手臂的力道如迅猛的雄狮,轻而易举把她举起来,放在书案上。
他不说话,只是俯身吻她的唇,轻柔缓慢地吻,过度至重重地碾。
易思龄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小猫似的呜咽了几声,双脚回勾,不小心蹭上他的腰,被他按压在那方古朴稳重紫檀檀木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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