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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低下头,看着沈鹤之雪白的衣摆,小声道,“我不确定师兄是否会因此而受到牵连,但此事本就与师兄无关,待大长老找上门,我会尽量与师兄撇清关系的......”
沈鹤之没有说话,此时恰好无风,耳边寂静得厉害,云挽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和头顶传来的轻微呼吸声。
她抬起头,正对上了沈鹤之低垂而来的目光,那双漆黑的眼眸紧盯着她,即使他总内敛情绪,云挽还是隐隐察觉到了一丝怒意。
他生气了......
他为何要生气?向来敏锐的云挽,此刻却突然有些茫然。
“有两件事,我希望你明白。”
青年终于开口。
“第一,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我从没嫌过你麻烦,更不害怕你牵连到我,你的剑术是我所授,我既带你入道,你的事便皆与我有关,你不可能与我撇清关系。”
许是因距离太近,他声线虽仍冷冽,气息却起伏得明显。
“第二,”
他继续道,“从我答应要授你剑术那日起,我便没想过要隐瞒我与你的关系,我也不介意你借由我的名头在外面说些什么。”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冷硬,话中的内容却让云挽慢慢瞪大了眼睛。
星星点点的萤火在灌木中起伏,映在她的瞳仁里,似跳动燃烧的光影,将心底的什么烧得火热,那份因报复了崔檀昭而产生的空虚感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压抑的情绪像被激发,在心底不住发酵,云挽突然觉得恐惧,又莫名很委屈,她再维持不住冷静理性的一面,甚至轻轻啜泣了起来。
“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是崔檀昭先来欺负我的,大长老凭什么因此问责我......”
她哽咽着,终于将心底的话说出了口。
“我不想认罪,我凭什么认罪,我又没做错......”
青年的手伸来,指腹触上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水。
“崔檀昭败给你是她技不如人,更何况错本就在她,大长老若以戕害同门的理由来问你的罪,反倒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鹤之想了想又道:“你若实在害怕,今晚便与我回飞泠涧吧,明早我亲自送你去参加大测。”
他的声音轻了许多,语气也放缓了:“无论如何,参与大测才是正事,不要被他们影响。”
含着泪珠的眼睛红彤彤的,此时的云挽终于显出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和倔强,她用手背擦了擦脸颊,认真而郑重地冲着沈鹤之点了点头。
外门大测会在每年年底举行,地点位于映月海最北侧的雪魇秘境,此秘境本质便是一座巨大的梦魇,进入其内者会遇上梦境幻化的妖兽,也会被幻梦引诱。
心性不佳者,实力不足者,皆会被困于其中,但只要能成功从秘境走出,便算是真正成为太虚剑川的内门弟子了。
每年这个时候,三峰长老和一些无聊的门内弟子都会聚集在此,通过水玉镜观看秘境内的情况。
那些表现极为出色的弟子,甚至可以直接拜在三峰长老门下,成为太虚剑川的亲传弟子。
沈鹤之此时已挥袖放出飞剑,他转头对云挽道:“走吧。”
云挽点了点头,抬脚迈出,站到了沈鹤之身后。
飞剑很快托起两人腾空而起,这是云挽第二次出现在沈鹤之的飞剑上,只不过上次她身受重伤,视角受限,并不似今日这般,能将脚下的山川览入眼底。
沈鹤之的御剑术很稳,但速度却不慢,在凛冽的风真正吹来前,便有一股寒气蔓延开来,将云挽笼罩在其内,也将那如刃般的风阻挡在了外面。
如此冰寒的气息,却又柔软如轻轻落下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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