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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弟弟虽然醉酒,但一个并不断片,一个喝得少,都心知肚明昨晚的荒唐。
弟弟也听见动静,向她看来,两人的双眼还没完全对上就极速撇开。
直到吃晚饭前,他们没说过一句话。
晚饭时,哥哥回来了,叁人坐一桌吃饭。
妻子见弟弟也伪装出一副无事发生、关系疏离的样子而暂时小小放松,毕竟此事对她对他都是一场难堪。
然而,吃过两口后,她小腿被蹭过的微痒感突然袭来。
从蹭的方向判断,不可能是哥哥。
妻子一下汗毛竖立,她下意识看去弟弟,眼神又猛地拐弯。
他想干什么?没被发现吧?这一连串的后怕让她连饭都顾不上吃。
哥哥瞟过眼,“怎么不吃?”
她连忙动筷:“没有。”
当妻子的余光瞟向弟弟时,弟弟正安分正经地吃饭,眸中有一点漫不经心,就像刚刚那个人不是他。
吃完饭,哥哥去洗碗,妻子浇花,当浇到第叁束月季时,弟弟突然站在她身后。
“嫂嫂。”
她喉头瞬间一紧:“有事吗?”
他在她身后静了很久,久到她浇花的手细细颤动。
弟弟才开口:“抱歉,刚刚吃饭时不小心碰到了。”
最好是意外。
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没事。”
弟弟没再开口,他转身离开了,听见他脚步声走远,妻子才松了一口气。
妻子又喝酒了,在卧室床上。
哥哥今天又出差。
她一边因感情而渴望他的靠近,一边又因负罪感而半躲着哥哥。
她忍不住借酒消愁。
等醉得快不省人事时,门板传来两声指骨发出的敲响。
本该晚上聚会不归的弟弟正背靠着门,身子懒懒倾斜。
“嫂嫂又喝醉了?”
妻子惊地缩在床角。
“有事吗?”
弟弟便直起身,步步向她走来,沉默且冷静,这种静令她发慌。
妻子:“我,我要睡了,没事的话出去吧。”
弟弟在她面前停住了,他散漫地俯低腰,脸仅离她半厘米。
“哥哥不在,我来照顾嫂嫂。”
她别过脸,“不用了,请出去。”
弟弟没动,盯她半久后他才张口,“你内裤还在我这儿。”
妻子一下瞪向他,她恨他为什么要谈起,恨他为什么不能当永远的秘密。
她怒视他,“我没有。”
弟弟沉默了一声,还是那副正经中又有点轻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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