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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有种晕眩到,几乎要摔倒的地步。
不是不是。
傅时浔,你是被魂穿了吗?
皮下什么妖孽,速速现形吧!
!
!
阮昭心底都一连串吐槽后,深吸一口气,望向他,低声喊道:“傅时浔。”
因为有梅敬之在旁边,她也不想说太过分的话,让傅时浔没脸,所以她只喊了一声,提醒他克制,别太得寸进尺。
但有时候这种委婉的提醒,并不会被轻易t到。
傅时浔看向她:“你怎么来这里了?”
反倒是梅敬之突然看向阮昭,问道:“昭昭,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阮昭心底冒出不好的预感,一般来说,这时候问这种话,就是有人要作妖。
“该不会这位就是你的前男友吧,”
梅敬之见阮昭不说话,倒是自说自话的把傅时浔的身份挑明,还刻意咬重了前男友这三个字。
分明也是在提醒傅时浔,他可没资格说刚才那种话。
傅时浔轻掀眼皮,冷淡的看着梅敬之:“该不会你就是昭昭现在的上司吧。”
潜台词:你不也就是个上司而已。
阮昭站在中间,正好听着这两人在自己旁边你来我往,实在不敢这么幼稚的话,会出自傅时浔之口。
梅敬之这人行事一向不着边际,他干什么,阮昭都不会觉得奇怪。
但傅时浔不一样,他从来都是那副冷淡自持的模样,能让他跟个小学鸡一样拌嘴,她不知道该说梅敬之厉害,还是该夸自己有魅力。
“你们两位继续吧,我先走了,”
阮昭直接甩开两人往前走。
她转身往前走,殡仪馆的位置靠近郊区,周围一片山青水绿,连空气中吹过来的风,都带着一股初夏清凉的味道。
傅时浔追上来时,她正垂着头,神色微凝。
“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走在她身边,步调不紧不慢。
阮昭:“我是因为之前认识的一个人,很久没有他的消息,没想到他去世了。”
“你跟梅敬之共同认识的人?嗯?”
傅时浔又是那种直勾勾的眼神。
他眼皮很薄,微掀时像两片薄薄的利刃,笔直看过来时,如同刮在她心头。
阮昭没有说话,但傅时浔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情绪,本来来参加自己恩师的葬礼,他心情就格外低落。
这位教授几乎是他考古生涯的领路人,哪怕年过八十,依旧还在著书论作。
上个月傅时浔见他时,他身体还很好。
可不到一个月,就传来他住进icu的消息,但最终还是没有救回来。
谁知在这种时候,偏偏看见阮昭跟另外一个男人站在一起,两人穿着同样黑色系的衣服,从大厅里走出来,有种莫名其妙的登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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