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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孩子一走好几天没回来,陶晓东时不时打个电话溜一溜,问问上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陶淮南前面两天都是哑着小嗓子敷衍,说哎别问别问。
后面嗓子不那么哑了,可也还是不回家,问就说明后天回。
陶晓东问:“你俩是把你哥扔了啊?上哪儿玩了不领着我?”
“没玩儿!”
陶淮南裹着迟骋的外套,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陪着,迟骋在给他做糖葫芦,满屋子飘的都是熬糖的味儿。
“你俩回房子了?”
陶晓东问。
陶淮南倒也不撒谎,承认说:“是在这儿。”
晓东其实早猜着了,他俩还能上哪儿,只不过没说出来。
现在故意逗他,问:“那我跟汤哥也过去转一圈?”
“可别来,”
陶淮南下意识『摸』『摸』自己脖子和下巴,“你俩忙着吧,我们等会儿要出去。”
晓东笑着问:“那明天?明天我俩去?”
“明天我俩回去了!”
陶淮南马上说。
晓东就是使坏,在那边“哈哈”
乐个没完,乐完说:“行了你俩待着吧。”
陶淮南挂了电话,把手机攥在手里缩回外套里头,问迟骋:“小哥弄好了没?”
“没。”
迟骋站在灶前,一只手拿着筷子搅糖,另外一只揣在裤兜里。
“尝尝?”
陶淮南往前挪挪小凳子,做到迟骋腿边去,“尝一口。”
迟骋把筷子往他嘴边递了递,陶淮南张嘴含住了嗦一口,说:“甜。”
迟骋转回去接着搅糖:“糖还能不甜?”
“还有点香。”
陶淮南把头往迟骋腿上一靠,像一只讨好的小猫。
迟骋伸手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
陶淮南已经一周没回哥那儿了,倒也不是不想回,实在是回不去。
孩子搞得有点惨,看着吓人,不知道的以为这是怎么了。
晓东就算再不管事再惯着他们,看见陶淮南这样那肯定不行,平时不管不代表当哥的真没长心。
而且迟骋之前咬出来的晓东已经看见过了,这次比从前更是加倍的,真看见了俩哥猜也该猜出是怎么回事儿了。
陶淮南希望两个哥哥知道他们的事是他亲口告诉的,而不是通过这种事看出来的。
何况次次都搞成这样,哥哥们该以为迟骋有什么不好的癖好了,陶淮南不想他被误会。
小哥明明就很温柔。
所以陶淮南这几天都是医院有事儿就去裹得严严实实地去一趟,要是没事他就不出门了。
好在下巴上的快好了,现在看着泛青泛黄,搭上嘴唇上的伤口就显得很惨,哪怕下巴或者嘴上的好了一处陶淮南都能回哥那儿了。
“咋整,回不去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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