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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第一次在距离东京中心都市圈50km外的高尾山中央观景台上看灯火辉煌、熠熠生辉的东京。
随着天色渐明,似烟似纱的雾气从树林深处弥漫开来,似白似蓝,随风席卷,远处即将熄灭的寥寥数盏路灯在雾气遮掩下不过点点暖黄,不断地绕着路灯冲撞的飞蛾和流萤早已停歇自取灭亡的行为。
凌晨四点多的东边天空聚集着云层,像是遮挡着朝日霞光的出现。
那个当下,她确实以为看不到日出了,但她并不怎么遗憾。
有些事情,过程比结果重要。
对于他们而言,一同去看日出的过程本身就是更令人难忘。
他们并不是有那么多的机会一起在城市街头闲聊散步,一起坐上深夜的电车,在只有他们的车厢里玩着扑克牌,一起在夜晚爬上高尾山,感受山林的寂静和欣赏东京盛大的夜景……
日出,只是将这段旅程的结尾句号画的更完美一些。
她记得带着盎然绿意的风吹散了雾气和云层,太阳自东边的地平线升起,辐射万丈光芒,唤醒还在沉睡的城市。
初升的光线并不灼热却让人的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它似乎能给人以力量,能够冲破桎梏,乘风而上。
厨房的隔门被拉开,手塚彩菜探出头来,双手合十面带笑容地拜托,“伊鹤,可以拜托你去叫下国光吗,我们要开饭了哦。”
骤然被打断的思绪回拢,上杉回头应好了一声,拿起手里的几张照片,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的楼梯,拐向东侧的走廊,敲了两下紧闭的门,“手塚?”
她等了会也没见人开门,也没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她又提高了声音,“手塚?”
“我在这。”
上杉一回头就见到刚从几米外浴室走出来的手塚国光。
他只穿了条宽松的黑色运动短裤,手里拿着被打湿沾上水珠的眼镜。
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刘海也被捋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水珠不断的顺着发梢滑落下来,划过喉结突起的性感弧度,顺着肌理线条没入短裤的系带之下。
他皮肤冷白,身形颀长,胸腹肌理分明,线条流畅,颈项处带着条银制的项链。
少年人的身材仍是单薄清瘦的,但起伏的线条却又含蓄地彰显着他极具爆发性的力量感。
“还要看多久?”
手塚看着上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姿态悠闲地靠在墙壁上上下打量他。
“怎么,要收费吗?”
上杉挑眉打趣着,假装忘记了非礼勿视这回事,她再次将视线落到他的六块腹肌上,“看在我跑腿叫你吃饭的份上,给我算便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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