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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疼疼……娘娘娘你快松手……”
舒半夏哀叫起来。
“郑子昂那王八蛋是个什么好东西!
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而已!
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倒好胳臂肘向外拐,你这个眼皮子浅的东西,那混混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坑你姐!”
舒母狠狠地拧着舒半夏的耳朵,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咬牙切齿地数落着。
赵重衣从舒母的话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讯息,舒半夏口中的这位“郑大哥”
叫郑子昂,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至少在舒母眼中是这样的……还是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这厢,舒半夏又疼又委屈,大哭起来,哭着哭着一抬眼,看到往日里总会拉架的二姐正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热闹,顿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赵重衣接收到她的眼神,无动于衷,且还颇有一种胜之不武的感觉,啧,小屁孩子跟她斗,她还没有出招呢,这熊孩子就自乱阵脚,兵败如山倒了,战斗力可比小时候的南秋差远了,当年她可是把南秋好好打了几顿,才把她打服气的。
“小满,你方才去哪儿了?”
舒母一边拧着小女儿的耳朵,还不忘扭头关心二女儿。
“方才肚子有些饿,去厨房找冯婆婆要了点吃食。”
赵重衣一脸乖巧地回答。
“你身上还带着伤呢,不要到处乱跑,回去休息吧,我待会儿来给你换药。”
舒母慈爱道。
赵重衣乖乖点头应了。
“她说谎!
她一整夜都没有回房!”
舒半夏缓过劲来了,气呼呼地大声喊道。
赵重衣眨巴了一下眼睛,做诧异状,“我刚从冯婆婆那里回来啊,你不是还吃了我带回来的糖栗子吗?”
“那……那又如何,你反正就是一整夜没在房间!
娘,我说的是真的!”
舒半夏回头看向舒母,忿忿地告状,“我昨天晚上就来瞧过她,她不在房间里!”
“昨天晚膳之后,娘不是让你陪着我么,结果我一回头你就不见了人影,我一时睡不着,就去前院看看需不需要帮忙,所以不在房间里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重衣不动声色地上了软刀子。
她可不是那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兵法也是看了不少的,用来斗这种心眼还没长全的熊孩子,绰绰有余。
舒半夏气得瞪圆了眼睛,这家伙竟然在这里等着告她一状呢,正气愤着呢,忽然感觉到身侧传来一股杀气,她心惊胆颤地回过头,便看到了舒母怒气腾腾的眼睛。
“舒半夏!
你说你要请假照顾你姐,我答应了,你就是这样照顾你姐的?行,不去学堂是吧,那就不要去了,给我滚回房闭门思过去!”
舒母怒气腾腾地拧着舒半夏的耳朵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句,“小满你回房休息一会儿,我去拿药箱,过会儿就来给你换药。”
赵重衣乖巧地应了一声,目送舒母拖走了鬼哭狼嚎的舒半夏,舒半夏一边哭嚎着一边还不忘回头忿忿地瞪着赵重衣,赵重衣笑眯眯地冲她挥了挥手,深藏功与名。
舒半夏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听得赵重衣满意地想,熊孩子就是要好好教导的嘛。
只是想起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的舒小满,赵重衣心头又有些沉重了起来……还有山里发现的那些关于南襄国的蛛丝马迹,让她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舒小满的失踪,会不会是和南襄国有关?
当然,这些前提是……得确定舒小满还活着。
舒家对着她这个冒牌货半点异样没有,那肯定是没有发现舒小满,昨天夜里那些进山的官差应该是去清理现场的……赵重衣看看天色,决定回头寻个机会去衙门看看,这会儿还是太早了,不一定能打探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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