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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兄,那姑娘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的?”
有衙役问。
“许是路过,我已经劝告她早些下山了……”
舒泽兰说着,不知道为何,下意识回头望了那位姑娘一眼。
她还站在野枣树下,似乎也在望着他,但再看,她却已经侧过头在和那脾气火爆的小厮说话了,舒泽兰在心里摇摇头,大概是看错了,他方才为什么竟然会觉得那位姑娘的眼睛和小满长得一模一样……大约是他太担心小满了吧。
“将军,你在想什么?”
赵南秋见赵重衣望着那行人发呆,拉了拉她的衣袖。
“方才那人说,这山里有山匪。”
赵重衣看着那行人走远,轻声道。
“什么?这地方居然有匪窝?陛下不是已经下令清剿过了吗?”
赵南秋一愣,乱世人命如草芥,落草为寇占山为王的也不在少数,当今陛下登基之后便下令清剿,能赦免招安的便招安收编,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便直接剿了,这地方怎么还会有匪患?她看着沉默不语的将军,忽地警惕地道:“将军,别管闲事。”
“你看到刚刚那些人了吗,二十余人,只有几名衙役,剩下的都是些拿着农具的庄稼人,领头的……还是个书生,若这山里真有山匪,他们此去……”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甩开了天骑阁的人,要是你一个冲动去剿匪,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赵南秋不待她说完,便打断了她,气呼呼地道。
“你说得对。”
赵重衣若有所思地点头,“走吧。”
“走去哪?”
赵南秋警惕。
“下山啊。”
“当真?”
赵南秋狐疑地看着她,不大相信赵重衣竟然这么听话。
“我们好不容易甩开了天骑阁的人,当然不能自投罗网。”
赵重衣笑着捏了捏赵南秋的脸颊,“前面就是百里镇,我们说好的,你把我送到百里镇就回去。”
“不许捏我的脸!”
赵南秋拍开她的手,转身去驾车。
赵重衣跟在她后面爬上了马车。
马车又在山道上笃笃地行驶了起来,赵南秋驾车很稳,赵重衣坐在马车里,惬意地啃着野枣,一口半个,过瘾得很。
“将军,你真的甘心吗……”
马车外头,一直沉默驾车的赵南秋忽然开口。
赵重衣一愣,“为什么不甘心?”
“明明你是战功赫赫的大功臣,却因为南襄国的算计和那些小人的谗言而不得不背上抗旨逃婚的恶名……”
当日边境告急,南襄国犯境,赵重衣再次奉命领军出征,一路势如破竹,打得南襄国连连后退,向来心高气傲的南襄国提出和谈,并主动提出要将二皇子作为“和谈的诚意”
送入夏景国和亲,要和亲的对象便是赵重衣!
当时朝野哗然,有人说赵重衣通敌,与那南襄国二皇子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否则南襄国为什么非得提出要同她和亲,当然也有人主张不如答应和亲,化干戈为玉帛,然而就在两国和谈之时,南襄国使臣离奇被杀,而且种种证据都指向赵重衣……
“也没有那么严重啦,主要也是我自己不想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来和亲的夫婿。”
赵得衣叹气,一想起这个,嘴里的枣都不甜了。
谁能想到,在那种情况下,那位二皇子竟仍然十分执着地要同她举行婚礼呢,还义正辞严地说:杀害使臣便是为了破坏和亲,倘若他和她如约成婚,恶人的阴谋便不能得逞,亦能证明使臣不是她杀的!
逻辑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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