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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高声道。
“让他们退下。”
赵重衣看着殷木,面无表情地道。
殷木看着抵着自己鼻尖的利刃,挥了挥手,“都退下。”
房间里很快被清了场,赵重衣抬起一脚,将一旁的椅子踹到门边抵住了门,然后凑近了殷木,“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周温然也没想自己能栽你手上吧。”
殷木倏地收紧了拳头,却是没吱声。
“这刀哪哪都好,就是太沉了些。”
赵重衣说着,将昆吾往旁边斜了斜,直接搁在了殷木的肩膀上,刀刃正好对准了他的脖颈。
殷木只感觉肩头一重,咬牙才顶住了没有摔倒在地。
“说说看,你们是怎么给他安排的罪名。”
赵重衣道。
殷木面色发白,额前全是汗,他沉默了一下,才道:“郑子昂被带回京城了。”
听到郑子昂这个名字,赵重衣一瞬间联想到了许多,程氏被刘川灭口前未说完的那个名字便带了一个“郑”
字,郑子昂身上被她摸来的那柄镶着蓝宝的匕首……种种迹象表明他极有可能和南襄有关。
“郑子昂和周温然有什么关系?”
赵重衣问。
“郑子昂是周钰将军和南襄长公主之子。”
殷木说出了一个让赵重衣颇为震惊的答案。
赵重衣缓了一会儿才道:“那他为什么会流落到东篱镇?”
“似乎是在周钰将军死后,他就和南襄长公主反目成仇,然后就从南襄出逃了,其中具体如何,我并不知晓。”
殷木回答。
“所以郑子昂的身世就是周温然所谓通敌的证据?”
赵重衣嗤笑一声,“这事儿是谁翻出来的?”
“孙礼。”
殷木垂着眼皮道:“他当年负责调查周钰将军投敌一案得了不少甜头,如今大抵是想故技重施吧。”
赵重衣定定地看着他,“这么阴损的招术,是周熙想出来的吧。”
殷木顿住。
“周熙是拿住了你什么要命的把柄,还是给了你什么天大的好处,让你这么听话?”
赵重衣好奇地问。
殷木紧紧抿着唇,面色微微发白,但嘴却像个蚌壳一样再没张开。
“最后一个问题,我放在昆吾里的东西,如今在你手上,还是在周熙手上?”
赵重衣又问。
听到这个问题,殷木似是愣了一下,他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什么东西?”
看模样竟不像是在撒谎。
赵重衣眯眼看着他,一时竟不知他是不是在说谎。
但如果那封信不是被殷木拿走了,会是谁拿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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