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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没错,别婆婆妈妈了,快走吧。”
赵重衣终于忍不住撵她。
赵南秋最怕被人说婆婆妈妈了,当下脸一拉,转身便跳上了车辕,将马车掉了头,马车走了几步之后,她到底没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你等我,还有……保重。”
赵重衣笑眯眯地挥挥手,“好,我等你,再会。”
“再会。”
马车终于跑远,隐约见赵南秋抹了一把眼睛。
赵重衣看着看着,忽地一笑,还是那个小哭包啊。
她转身走进了百里镇。
却不知她身后远远地,赵南秋回头望了她一眼,见她果真乖乖进了百里镇,才放心驾着马车离开了。
赵重衣进了镇子并没有去东来客栈,而是去马市买了一匹马,然后翻身上马,直接快马出镇,向着来时的山路一路奔驰而去。
天渐渐黑了下来,凛冽的山风将她的衣裙吹得猎猎作响,仿佛风吹过战场的旌旗发出的猎猎声响,背上背着的那个长长的包裹被风吹开了一角,露出黑漆漆的皮制刀柄,她的面纱早已经被吹得不知去处,一张美艳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意。
虽是出身落雁寨,但许是将军当久了,这骨子里大概便也生出了几分正气……相逢便是有缘,既是有缘,那便还是顺便剿个匪吧。
何况……二十余条人命呢。
赵重衣一路策马进了山,剿匪一事她颇有经验,她幼时为了一口饭稀里糊涂地认了落雁寨寨主赵云渚为义父,落雁寨那时也是远近闻名的匪寨,她是在匪寨长大的,大概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匪寨。
义父过世之后把偌大一个落雁寨托付于她,她率领落雁寨一众投奔了当时还未登基为帝的夏景王,后来夏景立国,夏景王下令清剿各地匪寨,她也出了大力……只是这山里的匪徒藏匿得极深,这一路竟然没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似乎比寻常的山匪更擅长隐匿,也难怪能逃过清剿。
上到半山的时候,赵重衣发现了下午进山寻人的那一群人,见他们还在山道上转悠,并没有和那些山匪照面,她稍稍放心了一些,然后绕过他们,悄然无息地进了深山。
百里镇门口,赵南秋又驾着马车回来了,她左思右想,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太对,一扬马鞭,她驾着马车驶进了百里镇,问到了东来客栈的地址,一路寻了过去。
东来客栈听起来挺大气,其实就是个小客栈,赵南秋停下马车,大步走了进去。
虽然是晚膳时间,但客栈里也没什么人,伙计见有客上门,赶紧笑呵呵地迎了上来,“客官住店吗?”
“我找人。”
赵南秋道,“方才有没有一个姓赵的姑娘来投宿?”
伙计顿时笑得没有那么热情了,他一摊手,翻着一双死鱼眼皮笑肉不笑,“您看我这儿像是有别的客人的样子吗?”
赵南秋一愣,急得一把揪起了伙计的衣襟,“当真没有?她穿着一身胭脂色的裙子,长得……还挺漂亮的。”
最后一句赵南秋形容得有点不大情愿,毕竟用“漂亮”
来形容她家将军,在她眼里简直和侮辱没什么两样。
但没办法,这是客观事实。
伙计被这么一抓一揪,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不见了,“哪里来的漂亮姑娘,有漂亮姑娘我会记不清?你是来闹事的吗?我要报官了!”
赵南秋沉着脸松了手,从牙缝挤出了“抱歉”
两个字,然后挟着熊熊的烈火走出了东来客栈。
赵重衣你个大骗子!
!
!
她气急败坏地解开了马车的车厢,直接弃了车厢,转而翻身上马,狠狠抽了一鞭子,那马便撒开四蹄跑了起来,直奔城外而去。
她真傻,竟然相信了赵重衣的鬼话,那个混帐东西肯定是丢下她一个人偷偷跑去剿匪了!
她就知道那个混账不可能那么好说话!
敢情下山那会儿她就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
……还说什么晚上山上不安全,让她记得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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