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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大尉,这是我们难得甚至是仅有的机会。”
“凯尔希和我都了解到,在切尔诺伯格灾陷事件中,乃至更早之前,议长维特就和魏彦吾有互相派遣信使来往的经历。”
“他们几乎是两个国家……前排中的前排,也是最后维持理智的底线。”
“如今,即使新切尔诺伯格建成,于乌萨斯边疆巡绕,旧有的那些信使们和通信渠道也依旧得以保留,无论是魏彦吾的还是维特的那些。”
霜星则适时地接兰柯佩尔的话继续说道:
“……并且,魏彦吾于切尔诺伯格与塔露拉一战中身负重伤,被罗德岛的精英干员Misery所救,相当于欠下了很大的人情。”
“新切城如今已经与乌萨斯的识别码断开更新,与大炎也不再有丝毫接触,我们提出这个要求,魏彦吾基本不会拒绝。”
兰柯佩尔叹了口气,回答道:
“正是如此,霜星。”
“不过饶是如此,双方信使的活动风险还是很高,非常高,魏彦吾也没有承诺他一定可以说服维特,只是尽可能客观地写下了一封信件。”
“而就在近期,那些派信通道中,有数条因为某些拉锯和争端,以及天气的回暖而解禁,据凯尔希说,信使会在数日内将信件送至维特手中。”
维特如今是相当重要,甚至是兰柯佩尔唯一可以打出的一张乌萨斯政坛牌。
他和乌萨斯皇帝费奥多尔关系甚密,身为帝国议会议长的他,在切尔诺伯格事件中扮演主和派,竭力阻挡乌萨斯和大炎开战。
往往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乌萨斯皇帝费奥多尔说服,拉到他的那个方向,由此也得罪了一大批乌萨斯大公和贵族。
那时,乌萨斯政坛主战派的魁首,贝加尔大公甚至恨维特恨得牙根痒痒,巴不得除之而后快。
从大半个乌萨斯政坛都被热血冲昏了头脑,而维特依旧能站稳在急流中保持冷静,不断地和那些政客拉扯,与皇帝协力,就能看出这绝对是个有能力的人。
他也许不为感染者而服务,但他一定为了乌萨斯而服务——兰柯佩尔后续必定会想办法开出他难以拒绝的条件。
兰柯佩尔心知肚明,即使在腐败不堪的乌萨斯政坛中也有着心向光明的人,但这类人的势力太小,人微言轻。
而自己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开出极其有利于乌萨斯整体发展的条件,让维特和皇帝借此去发展势力,同时将这些人统合在一起。
最后……发动政变。
那些尸位素餐的庸人,贪污腐败的蠹虫,结党营私的官僚,全数清理,并换上之前培养、储备好的备用人才。
这就是兰柯佩尔接下来要做的事,光是从底层点起一簇簇篝火还不够,他要让天空中也降下,足以劈开黑暗的雷霆。
“我们的战士昨日收到了塔露拉传来的讯息。”
这时,霜星用光洁的手指摩挲着下巴,继续说道:
“乌拉尔裂谷以北过去的乔穆森林,沿着一条冰溪的那一片区域,发现了邪魔污染……的痕迹,而且非常明显。”
邪魔。
不止是乌萨斯,很多与大陆边界接壤的国家……尤其是自然环境恶劣的区域,都需要面对的一个恐怖的未知敌人。
这一点,比乌萨斯还要北边的萨米首当其冲,乌萨斯更多地是收割和掠夺到了萨米的战利品——邪魔的碎片也再其中之一。
如今,二者的关系之恶劣,已经难以弥合。
许多在萨米人眼中神圣的石刻,树板,寄宿着萨米精魂的瑰物现在都还躺在皇帝或者某些乌萨斯贵族的私库里。
但随着萨米这一前线的抗争主力越发难以抵挡蔓延的邪魔威胁,许多时候乌萨斯内部也出现了邪魔活动的迹象——
甚至是……人造邪魔。
呵……那玩意其实都不能说是人造邪魔,只能说是愚昧和野心之下,连皮毛都不算的烂劣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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