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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代号波摩的青年眼帘半阖,看着窗外,语调冷冷的回道:“知道了。”
……
十二月七日,日本东京国际机场。
穿着一身黑色长款外套,里面内搭着灰色毛呢马甲和白色衬衣的青年拖着行李箱走出登机口。
十二月的东京已经进入冬日,天上飘着鹅毛细雪,目光所及之处似乎都被铺上了一层雪白的新衣。
青年站在机场外的候车点,叫了一辆的士车,司机帮他把行李箱放到后车厢,他坐在副驾驶上,言简意赅的和司机报上自己入住的酒店名字。
似乎是有些意外他一个外国人日语居然说的这么好,的士车司机讶异地看了几眼,想搭话,却被对方冷冷的目光扫了一眼,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歇了心里的心思,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启动汽车。
车窗外的风景开始后退,在细雪中行走的路人也在后车镜内慢慢变得渺小,路上的风景不断在变化,东京塔在高楼林立的间隙处偶尔浮现出轮廓。
在某种意义上东京警视厅也算是一种地标性建筑,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车辆经过的时候,警视厅的大门正开着,有人从里面出来。
哪怕是在寒冷的冬日,国家公务员们似乎也在四处为了守护群众的生命安全和财产利益四处奔波。
红绿灯跳转,的士车随着车流继续前进,后视镜上的警视厅也和人流一样,逐渐变得渺小而不起眼。
坐在副驾驶上的青年收回视线,继续看向窗外。
警视厅的大门口,在寒风中打了个哆嗦的卷发青年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嘴里嘟囔着:“今天怎么这么冷啊,这还没到一月呢。”
“谁让你要风度不要温度,大冷天的就穿个西装,外套呢?”
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调侃,他回过头看去,讶异的挑了下眉。
“班长,你也下班了?”
“是啊,今天没什么事,也没轮到我执勤,所以下班了。”
经过了两年的工作洗礼,比在警校时期显得更加稳重干练的伊达航点点头,顺便继续问他:“阵平,你的外套呢?”
“在车啊——啊切!
!”
松田阵平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吹过的冷风冻的打了个喷嚏,伊达航见状,默默退了一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
松田阵平瓮声瓮气的应了声,接过纸巾擦鼻涕。
“快去车上拿衣服吧。”
伊达航无奈摇头,“小心感冒。”
松田阵平被冻的够呛,也不啰嗦什么,三两步跑到停车的地方,哆嗦着手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自己的外套裹上。
入骨的寒风被厚实的外套抵挡在外面,身体不再冷得发颤,松田阵平才像活过来似的长舒了一口气。
“今年可真冷啊。”
他感叹了一声,又对着正朝这边慢慢走来的伊达航问:“晚上要来我家喝酒吗?班长。”
“我爸今晚不在,叫上其他人一起聚聚。”
伊达航走了过来,听到他的话轻轻挑了下眉:“我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确定其他人有时间吗?”
想到另外几个如今几乎看不到人影的好友,松田阵平沉默了几秒,随后长长叹了口气。
“那还是算了。”
他说,“等那只白痴树懒回来,我要他把这两年欠下的酒全部补上。”
伊达航眼底闪过一抹沉痛,又很快收敛,笑着附和点头:“确实应该补上,等秋实回来要和他好好算算欠了我们多少顿才行。”
松田阵平扯着嘴角笑了笑,眸色却不由自主的渐渐沉了下去。
两年的时间,还是一点消息没找到。
那只笨蛋树懒,到底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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